的子孙,再假扮成蜀王之忠臣弄死方雄余部。倘若咱们没发现那地道,把‘余部’两个字去掉就行了。”
贾敘道:“他想行王莽之事?”
贾琮微笑道:“这叫胆子大么?这只能叫胆子一般。”乃歪了歪脑袋,“郭家的人最擅玩偷龙转凤。将别人的儿孙说成自己的、将自己的儿孙说成别人的,或是——将自己说成别人的儿孙。”
众人齐刷刷吸了口气。半晌,贾敘说:“他敢么?”
“他为什么不敢?”贾琮两手一摊,“他是蜀王姘头的儿子!他若说他自己是蜀王的外室子,旁人也会信的。就像咱们硬说蜀王家的老四是丁氏所生,不是天下人都信了么?到时候他再派几个人去茶楼酒馆说,哇哦~~难怪丁先生要跟着王爷从京城来蜀呢,难怪丁氏要跟着王爷走呢。原来他们母子就是王爷的亲子、情人。再编几个评话故事,说丁氏与蜀王情投意合,奈何生在丁家,而丁家又是义忠亲王的那边的,一对有情人活生生被拆开。哎哟哟,好生可怜见的。至于丁忘机长得像谁,敢问见过郭枢的人有几个活的?又有几个可巧在蜀国?”
贾敘想了想,仍旧摇头:“依我看丁忘机没这么大胆子。”
贾琮懒洋洋的说:“依我看,丁忘机就、有、这么大胆子。”
贾敘才一皱眉,陈瑞锦含笑道:“三爷说的是,就、有。”
贾琮蓦然明白了:这小子是预备将此事硬栽给丁忘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