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那麻烦姑奶奶能不能为了我的命,也为了你的自己的命,好好珍惜?你说你要是死了,还要牵连别人,你亏不亏心?” 公孙信很想说我不服能行吗,但最终还是忍了,谁让他喝水都塞牙呢。 而唐云礼他们俩你来我往,把他忽略了个彻底,脸色黑如锅底。 而且这是什么捆绑效应,为什么公孙信要必须对宴商好,而且不能有一句怨言? 这么说,这个死男人,以后可能真的要如影随形了。 如果他对宴商没有心思,他倒也不介意,但他眼里的那种觊觎,让他忽略很难。 “你们俩说够了吗,说够了,公孙信就请你出去吧,我的夫人,我会照顾,绝对不会让她死。” 见他们俩还要吵架,唐云礼忍无可忍,直接撵人。 “明诺扶我出去,煎好的药还有,让你的丫鬟自己去取吧。” 公孙信被明目张胆的撵,他觉得自己也没必要待在这里找虐。 他也是世家公子,知道这样觊觎别人的妻子不好,可不知从何时起,那死丫头就入了他的心,想赶也赶不走,他也控制不住。 她不在时,自己总是牵肠挂肚,她在时,也只是别人的妻子。 确实与他公孙信没半点干系。 公孙信走后,宴商一脸紧张的看着一声大气压的唐云礼,忍不住问: “你怎么了,干嘛发这么大的火?” “没怎么,就是见你身体这样,我…,我心情不好,为什么公孙信,必须对你好,不好就要受伤?” 唐云礼觉得这个很隔应人。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上辈子他做了对不起我的事,这辈子是来弥补的吧,夫君,你是不是怕我们俩有什么?” 宴商托着腮,看着某人吃醋的脸,忍不住想起了她俩成亲那晚,这人划清界限的样子,忍不住捂嘴偷笑。 “不是!” 唐云礼嘴硬的不想承认。 “不是,你黑着这张脸干什么,滴点墨汁出来写字了,小心眼的男人,放心,我只喜欢你一个人,公孙信要是对我有什么,那也只是他活该,他上辈子一定对我做了伤天害理的事,而且行为极其恶劣,不然不会再不能对我有意见的情况下,还加了一条,让他喜欢我。” “不过呢,他注定只能单相思,我永远不可能喜欢他。” 宴商见唐云礼还是黑着脸,不想承认,于是拉住她的手哄道。 “巧言令色!春儿进来,去把药给她端过来。” 唐云礼听她这么说,心里是莫名的舒服了些,宴商说的对,公孙信是再喜欢又能如何,也只能看着,也只能一个人受着。 他又在意个什么。 “是姑爷,小姐,你这一路凶险死了,还好,又活过来了。” 春儿在门口应了一声是,然后调侃了一句宴商飞快的跑去端药了。 “既然要住上一个月,那我们就安心的在这待着,等过了年我们再上京如何?夫君不会这点气量都没有吧。” 宴商见他还是黑着一张脸,眉梢扬了扬,嘴角的笑意加深。 “过来!” 唐云礼眉梢一挑,并不打算回答宴商那句有没有气量的问题。 “过来干嘛!” 宴商虽然这么问了,但是还是忍不住凑到唐云礼面前。 唐云礼在她靠近那一刻直接把她往怀里一拉,随后一个深情的吻落下。 宴商被亲的脸红心跳,她发现唐云礼开窍之后,比她还会撩拨。 宴商在公孙信的燕子坞养伤这段时间,唐府的八卦他也多少听说了一些。 据说,因为武红玉逃离了大牢,庄大人无法定案,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但唐云卿因为德行不公,被人联名举报,差点失去功名,还好苏江刺史赵寰襄国公世子柳如是联名保他,他才得以保全了功名。 而唐敬佑去了一趟上京之后,就留在了上京,听说他海官复原职了。 宴商一猜很可能就是北冥瑾帮的他。 “公孙信,你说,我这毒是不是只要有人中了,得不到解药的话,就终身都不能行男女之事。” 一想起唐家那一群人,只能跟她一样当和尚,宴商莫名就想笑。 也不知她那位春风得意的公公,官复原职之后,想不想纳小妾。 不想纳的话,她可以去京城给他送一房。 以聊表她这个做媳妇的敬意。 “嗯,只要发生了关系就会血脉逆行,爆体而亡,你要是想死,尽管和唐云礼干那事。” 公孙信给了她一个白眼,提醒她不要过于放荡,一天天的只想和唐云礼腻歪。 “你就是嫉妒我有夫君,而你却没有夫人!你说你上辈子干了什么缺德事,上天才会惩罚你?这个我不好,你也别想好过的梗可太好用了。” 宴商意味深长地看着这个捣药的人,笑得合不拢嘴,这几天闲得无聊她就喜欢欺负公孙信。 公孙信瞪了她一眼,然后转头做事,宴商怎么叽叽喳喳,他都没有理她。 唐云礼回来之后,见宴商笑颜如花,压着火直接就把宴商拉走了。 回到他们临时住的屋后,宴商原以为他又要训斥自己,结果唐云礼一脸严肃地对她说道: “上京发生政变了,诚王半个月前宫变成功,不日将登基。” “那我们还去上京吗?” 一个人荣登帝王,手里的权利就不会受控制,他们俩要是去的话,相当危险。 “宴商,我有必去的理由,你…,你如何做选择我都支持你。” 唐云礼必须要去北魏京城,不管北魏朝堂如何更替,他都要必须回去报仇。 还有他想亲手解决一个人,那个视他如蔽履的人。 但是宴商… 他真的不知道该带不带她回去。 因为已经做了皇帝的北冥瑾,对宴商来说,是一个相当大的威胁。 “夫君,不用顾忌我,我也要回去,宴家二百七十八口
第92章 意外来得如此突然(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