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竞宸淡然地抬眸，面不改色，就连眼神都不曾动一下。

“砰！”

顾诚伟重重地坐下，抿着嘴唇，固执到了极点。“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发生

这样的事故，我很抱歉。”

封竞宸眸子越发酷寒，他缓缓地向后，靠在椅背上，语气轻慢却危险。

“顾思涵，十岁，营城一小三年二班的学生，成绩优异，念念都能够拿到三好学生。顾年涵，五岁，营城一小附属幼儿园中班，乖巧懂事。李巧，三十五岁……”

“够了！”

顾诚伟猛然拍着桌子怒吼。

他恶狠狠地瞪着封竞宸，脸颊都扭曲了。“你到底想做什么！”

“告诉我，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顾诚伟咬着牙，眼睛都红了。“我说了，那是意外，是交通事故。我承认，我没有检查好刹车片，是我的过错，我也愿意为我的过错负责，哪怕是赔命，我也认了。你为什么要揪着我的家人！为什么！”

“因为你、在、说、谎！”

封竞宸一字一顿，沉稳凝定。

像是一柄巨锤，重重地敲在顾诚伟的心上。

他重重地呼吸，像是一条搁浅在岸上的鱼。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告诉我实话，让我把幕后的人揪出来，保证我女朋友以后的安全。二，你死也不说，被我告到老死在监狱里，然后，眼睁睁看着你的家人因为你的过错，被我整治得，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