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上,羊贞容带着袁则仪站在殿中,那三个小才人更是垂首而立,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殿下既然笃定是我们在那虎头帽上做了手脚,发落了就是。”
羊贞容冷笑,丝毫不怕激怒了人。
袁则仪小脸儿煞白。
萧子明
的视线越过羊贞容,径直落在她身上:“则仪,东西是你送到宝珍楼的,你怎么说?”
袁则仪连连摇头:“妾没有!妾送去的时候回禀过殿下,东西是秦御医检查过的,本来带过去的一路上也没经过旁人手,拿到宝珍楼妾就先去见了秦御医,让他检查好了,放回盒子里,带进的屋中,放到您和良娣面前的!东西是妾送去的,但妾真没做过!”
虎头帽里有东西,御医说了一堆,萧子明急火攻心下也记不真切,只记得东宫里的这些女人存了心要害他的孩子,害他的滔滔!
怒火中烧下尚有一丝理智存余。
他信羊贞容,也信袁则仪。
羊贞容是跟他一起长大的人,就算因为他的移情别恋而心中生恨,也做不来这种龌龊事,何况她自己还那样期盼能有一个孩子,更不可能去害滔滔的孩子。
至于袁则仪……这种罪名坐实了抄家灭族都是他一念间,真伤着滔滔和孩子分毫,他去求父皇,汝南袁氏一族不会有好下场的。
而且半年时间,他看在眼里,袁则仪没那个心眼子。
但他还是来了,坐在这儿,连个位置都不肯给羊袁二人,是迁怒,他心里明白。
是以当袁则仪红着眼眶哀切说没有,萧子明几不可闻叹了口气:“你们俩先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