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清净不到哪里去,还有这样的事……”
她小声嘀咕,却没逃过裴令元的耳朵。
他一抬手,正好捏上王曦月小巧圆润的耳垂,轻轻揉搓着:“我倒忘了,你还在吃彭城的醋来着。”
“谁吃醋啦?”王曦月音调都拔高了不少,挣扎着要从他怀中出来,“就你会说嘴!”
裴令元眼底的笑意几乎遮掩不住:“又没人会笑话你,你是怕孩子听了去,将来生出来笑话你?”
“你还说!”
她是真的不高兴,虎着脸等他。
裴令元才收敛了,赶紧又把人揽入怀中,察觉到她挣扎的那股劲儿卸去不少,才哄道:“我不该拿这个同你玩笑,说错了话,你别跟我计较,成不成?”
王曦月不吭声,但也没再挣脱出来,他赶忙又补了几句:“彭城那儿我已经同官家回的很清楚,官家是天子金口,今后彭城行为若有不端,官家也不能坐视不理,必定责罚她的,你不用把她放在心上,三年前她没能成事,如今就更不可能了!
现下是在凤阳,更不必怕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