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了身子,顺势就跪了下去:“还请娘娘示下!臣妇实在不知这孽障在宫中做了什么,只是昨日她没离宫归家,国公爷与臣妇心中甚是不安,恐怕她闯了弥天大祸,今晨娘娘派人来传召,臣妇思来想去,既然要替她来告罪,便穿了这身……”
“你倒是会来事儿。”淑妃阴阳怪气打断她,“命妇服,好气派。”
“臣妇不敢,臣妇万死不敢的。”
庾淑妃斜着眼风扫量一眼,再没看她:“我看你家也没什么不敢的事。”
羊皇后给了身旁女官一个眼神,她立时会意,掖着手上前小半步,叫了声夫人,平心静气把昨天所有事情与她娓娓道来,事无巨细,绝无遗漏之处。
其实她开口的第一句话,卫国公夫人眼底就已经掠过惊恐诧异。
越听到后面,越是觉得不可思议。
直到披香女官话音落地,卫国公夫人肩头抖着,不住地叩首磕头:“娘娘,臣妇不知,她如此胆大妄为,是臣妇教养不善,臣妇有罪,娘娘恕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