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何况也没那么容易休妻,就算没有感情,也能长久。
否则姑母也不非要为她争取一番了。
庾显静听了王曦月这些,神色寡淡了些:“其实你说的也对,既来之则安之,人都来了,也不能总是往好处想,我来之前……早在那之前就应该想明白的。
阿荔说得对,我的出身不差,但人家出身也不差,谁都没有比谁矮一截儿。
都别说今日宴上那些士族女郎,单是这些天我陪着姑母去披香殿给皇后娘娘请安,所见的那些卷轴画像里,百年士族,钟鸣鼎食之家,比比皆是,真要说起来,连卫国公府的李娘子,出身都还比我要强些,阿月你说是吧?”
她知道李清圆的事。
王曦月心口一震,猛地回头看裴清宛,她也正望过来,二人四目相对,纷纷蹙拢了眉心。
看来庾显静是势在必得。
人不在京城,却对京城事了如指掌。
这样的人,实则有些可怕。
不只是她,还有她背后的颍川庾氏。
野心二字,完完全全写在脸上,毫不掩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