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如此。”
裴令元却一点机会都不肯再给他,即便是听得出忠敬伯此刻话中服软的意味,也觉
得真是没必要了。
机会也不是叫别人一而再再而三给的。
忠敬伯也曾有过。
自己不珍惜,糟蹋了,再想要一个,哪有那么容易。
他自问从不是什么圣人。
昨日没有先行发作,完全是看在阿月的面子上。
眼下嘛,没必要。
裴令元冷笑着打断了忠敬伯的话:“你不用再服什么软,我也不会再让你见阿月。
她身子骨不好,经不住伯爷你一再的刺激激怒。
其实有什么话你也不用和我说,我本来也不会帮你转达。
来见你,是想告诉你,你便守着这个伯爵府,守着府中的这些奴仆,一直到老,到死,再不要惦记阿月什么。
她是你的女儿这不错,可也是我们长宁侯府的世子夫人,来日的侯夫人。
出嫁女,你的确指望不上。
那些话,伯爷就留着自己说来自己听,哄着自己高兴吧。
还有——我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伯爷可不要肆无忌惮的来试探我的耐心和底线。
伯爷远在河间府,又在病中,真有个什么好歹,报到御前,也没人说得准的。”
他话语冷冰冰,神色更是冷冰冰,话音落下已经站起身,仿佛连多看忠敬伯一眼都觉得多余:“伯爷,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