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些,好生规劝一番,再帮着出些主意,总要先将生意做起来,往后究竟如何,也只能看二人的缘分造化。
实在做不下去,大不了就是个关门大吉,也没什么要紧的。
他才刚要开口,王曦月那头忽而沉道:“崔表兄此话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那些人来来往往,的确只是为探虚实,很是不必放在心上,反倒坏了自己的心情。铺子开了张,总要见生意,否则再过两日,外祖母同大舅母问起来,我真是没脸回话。”
她说到此处,笑容反而越发柔软,先前面上的阴沉也淡去不少,转过头来去看许宝妆,调侃道:“倒都怪你说那样的大话,叫我也没得在外祖母同大舅母面前没脸回话。
若是来日见了益国公夫人,问起这买卖开张的事儿,咱们实在是没有生意,你把话说的那样满,我要怎样去说?
要说也该你去说才对,法子倒要我们来想,你成了捡现成的。”
她尚且有心思玩笑两句,便是如今这情形于他并无妨碍,崔煦之心中明白,方才不再追问,也知她是无意多说此事,便就揭过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