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徐二郎好好在家里
养着才是正经。”
这话里面警告的意思实在是太过明显。
无非是怕今日他们母子前脚走,后脚徐家就想法子把二郎给送走了。
真把人送出凤阳府,外头天高海阔,又要上哪里把人给找回来呢?
昌平伯的脸上多少有些挂不住,偏偏还不好说什么。
谁让是他们家理亏在先呢?
昌平伯也只好说好,只是声色清冷,比先前态度要显得强硬了些:“二郎犯下大错,自然是要好好把他关在家中,无论长宁侯府何时登门来拿人,我家还不至于要包庇他,不肯交出去的!否则昨日与今日,也都不会这样轻易地让善初你搜查跨院,又见到元宝了。”
他虽然退让,但仍有态度。
昌平伯府是行事低调,并不是任人揉搓拿捏。
他是希望裴令元懂。
而事实上裴令元也确实懂。
顺着昌平伯的话说知道:“是我唐突了。”
裴令元一向都是这样的,说能屈能伸或许不那么妥当,但大抵也就是这样的意思了。
昌平伯叫他这么一嗓子说出口,哪怕是心里面憋着一团火气,如今也发作不出来了。
发落处置,反正都开了口,再计较什么,一点儿意义也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