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这个心思,倒浪费了一身好根骨。”
裴清宛啧了声:“成天早起练功多辛苦啊,再说了,我家中兄弟们也都练功,何必费这个事儿,你俩一来一回的,麻烦的不得了。”
徐润好像对这些事情都很随意,顺着裴清宛的话就说:“那我住在你家也可以啊。”
裴清宛实在没想到她还有这说辞,被噎了一下,顿时无话说。
裴清如又给自己添了半盏茶:“看阿月吧,我估计她就是练功,怕也是隔三差五的,如今设宴见过诸家郎君女郎,往后接人家的帖子去赴宴,也未必得空,每日忙来忙去,估计她也起不来。”
没有半个字是推脱的,但每句话的意思都是拒绝。
徐润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羊惠文拉着王曦月问她:“练功这事儿累得很,我幼时也练过两年,实在遭不住,你真不怕辛苦啊?昨儿你出宫后,姑母直说喜欢你,还叫我多带你进宫玩呢。琴棋书画那些,你喜欢哪样?”
“羊娘子这话怎么像是抢人似的呢?王娘子倒是香饽饽,才见一两回,就叫两位娘子争起来啦?”
徐润听了萧荔这话,不阴不阳的冷笑了声。
萧萦秀眉蹙拢:“五娘,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