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来想去,觉得事情不对。”
许松然倒觉得意外。
初见这小娘子,见她柔柔弱弱的,面相又极和善,连说话都不会太大声,软糯好欺负,他真当这是个只会哭哭啼啼撒娇的女孩儿。
可眼
下瞧着,是他以貌取人了。
王曦月显然不是。
他本来不想掺和到这事儿里,秉持着各打五十大板的想法,尽快把人都给打发了,要闹到外头闹,离开了知府衙门,一切跟他无关。
这会儿却改了主意。
孰是孰非,一目了然,忠敬伯府日渐式微,也没什么好不好得罪的。
他是秉公处理,将来要挟私报复,也算不到他头上来,自寻裴家去。
于是许松然缓声说:“怎么不对?”
“阿耶同意析产,我也带走了这些东西,缘何时隔一两个月而已,就又改了主意呢?”
王曦月转过身,脚尖正冲着王璋明的方向:“怕只怕是如我先前所言,阿叔与阿婶贪图我手中银钱,找上门来,以为拿告官吓唬我,我就服了软,乖乖把银子给你们。
这会儿见事情不成,反而要把脏水往我阿耶头上泼。
我与阿耶父女情薄不假,可也不能叫阿叔这样利用挑唆。
阿婶说都是受了阿耶蒙骗,不如写信回河间府,一问便知!”
她咬紧牙关:“我方才说了,要反告你,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你要来就要,想闹便闹。
我还有后半辈子大好人生,那么长的路要走,难不成由得你什么时候起了意,就闹到我家门前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