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觉得没必要撕破脸到这地步,更没有必要闹上公堂去,最好咱们坐下来,私下说清楚,打发他们回去,不要再来骚扰你就成,我跟你舅舅也能想办法。”
王曦月并没有打断崔氏的话,而是等她说完之后,才摇头说不用。
甚至加重了反握着崔氏手上的力道:“您也说了,我不是拎不清的糊涂虫,都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情面可讲?
他们欺负我,我还要逆来顺受吗?
从前是没办法,没人护着我,我不足以和他们抗衡相争,只能步步退让,处处受气。
现在有了办法,家里这样为我撑腰,早在数月之前大表兄就把后路想好,给我铺平一条路,也绝了他们闹上门的路,我却反过来拆台,那我成什么了?
我现在明白了。
大表兄说的很对,凡事不用我自己冲锋陷阵,我大可以躲在你们身后,便做个仗势欺人的长宁侯府表姑娘,随别人怎么说,我自己痛快才是最要紧的!
他们要闹上公堂就闹去吧,若是胆小怕事不敢闹——舅母,他们若不敢闹,咱们就自己报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