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倒是没这么想,不过听盛瑾的意思,似乎还真这么想过。
“府中已备下了酒席,若是皇上不嫌弃,不妨……”
“不了。”盛瑾拒绝道,“平沙使臣刚走不久,这几日还积压了不少折子,朕忙得很。”
他说走就走,临走前还不忘嘱咐:“朕不希望第三个人知道朕来过,姜世子能明白吗?”
姜弋垂首,“臣明白。”
胆小鬼又何止一个?
飞雪居上,玉无殇坐在屋顶,看着底下热热闹闹地从街上穿过的花轿,手边的酒瓶歪歪扭扭地倒着,在险些滚下去时,被丛寒稳稳接住。
“滚!”玉无殇一身戾气,俊美的脸在夜色中格外阴沉,“别来烦我。”
丛寒抱着酒瓶子,“阁主既然还放不下,为何不像从前一样,把她抢回来?”
玉无殇低笑一声,“抢?若她不愿,我再抢,都只是徒劳罢了。”
他仰面倒在屋檐上,望着云间朦胧的月,明明触手可及,却又隔着千里万里。
“丛寒,”他轻声道,“也许,我真的该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