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温声安慰:“没什么,只是暂时的,很快就好了。”
“撒谎!”沈菀气得咬牙,“要是很快就好了,你至于让他们瞒着我?”
若非她看出了姜弋的不对劲,岂非要被他们蒙在鼓里?
卫辞自知理亏,勉强地笑了笑,“菀菀聪明,什么都瞒不住你。”
他的夸奖并未能让沈菀高兴起来。
失去光明,对一个正常人来说,本就是难以接受的事,更何况卫辞这么骄傲的人。
除了心里接受不了,卫辞要面对的,是更多的麻烦和危险。
盛瑾刚登基不久,根基不稳,朝堂上下多少人虎视眈眈?卫绅一死,卫老夫人老弱,卫家小辈多为女流,如今的卫国公府全靠卫辞一人撑着,若他出了点什么事,怕是整个卫国公府都完了。
沈菀强忍着情绪,问道:“为何会这样?月澜怎么说?他能治好吗?”
“只知是中毒,但究竟是何人所下,又中了何毒,尚在调查当中。”
沈菀听他说了宫宴那日的情况,纷乱的脑子里忽然闪现一道灵光,同时眸色也沉了下去,泛起了一丝杀气。
“或许我知道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