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女的啊!”杂果气得饱饱的,她觉得,就刚刚向大宝、向二宝说的,都是谎话,她不信,一个字也不信。
“咋没有,西夏国的女人就很高,我们在街上遇到过好几个,比向二宝还要高!”向大宝这个二货,只以为杂果在质疑向二宝的描述,他撇撇嘴,眼珠子一转,“哦,我记起一点来,这个劫我们的跟那晚在咱们院墙外转悠的人很像!”
“哪晚?”向大宝的话让方素问一下子警惕起来。
“就是碎玉院那位奶奶来闹事那晚啊!”向大宝也朝照碑墙方向看了一眼,“奶奶,你还记得不,那晚我们本来要抓贼,撵了半天,在断桥上遇到碎玉院的奶奶,可那贼人却不见了,哎呀,奶奶,你说,会不会是因为我们抓他,被他记恨上,故意在路上抢劫我们吧!”
“我呸,抢劫你们个破布啊!”杂果骂。
“是抢我们个布啊,不过不是破布,是奶奶给的好布!”面对杂果的咒骂,向大宝特认真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