颓然坐下，突然道：“我听见的是一个孩子的声音，很幼稚的声音。像是刚出生的孩子……我以前，我以前有过孩子么？出生的，没出生的都算。”

楚景然面上一闪而过的一片空白，然后匪夷所思道：“这怎么可能？”

“那就是没有？”

“没有。”楚景然笃定道：“绝对没有。别说你进安阳王府才多长时间，而且……”

楚景然顿了顿，凑过去在秦暮雪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别的他不知道，这一点还是可以肯定的，她都没和林有容圆房，哪里来的孩子。

秦慕雪皱眉看了看楚景然，也觉得这事情有些荒唐，她好歹是个大夫，知道生没生过孩子还是不一样的，不可能糊涂成这样。

“大概是因为思安的缘故。”楚景然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个可能：“思安是你接生的，她母亲难产，据说当时你接生时，两手都被血染红了。”

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大概这几日事情太多，以前的记忆又都迷迷糊糊，便乱七八糟的凑在了一起，才有了这么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