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又深了几分,南宫玄大手紧握,脚下一颤,抵不住心中越发的害怕与不安,还是将那迈出去的脚收了回来。
“我想怎样,你不是很清楚吗?若是你想让我活,那便放我走。”见南宫玄松了口,苏琦罗也并无松懈,她知道南宫玄的武功高深莫测,若是她一个松懈,怕是连自己的生死,都不能由她来主宰了。
心下明白这点,苏琦罗不由得自嘲一笑,这就是蝼蚁的可悲。
鲜红的液体渐渐增加,由星星点点的血珠蔓延成了血线,还显一发不可收拾之势。
那把尖锐的簪头此时不只是架在苏琦罗脖颈上,更是无情地在戳在南宫玄的心窝上凌迟,一刀一刀,一道一道,千仓百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