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会觉得本王与你接触过深,肯定会比之前更对你穷追不舍。”
男人这种东西就是没人稀罕的女子弃之如履,有了稀罕的他就争锋相对。
太子优胜,贱人一个。
“本王知道你并不惧他,但你不觉得本王是很好的挡箭牌吗?”
钟繁依把茶水递过去:“王爷的意思是要与我做一场戏,故意气太子,让他失去分寸,从而抓他把柄?”
虽然自己一开始也曾想过这个办法,但却没有合适人选。
这么一说,他好像确实是个很好的暧昧对象。
若是旁人季寒渊自然不会在意,若是厉王,那男人定然淡定不了。
季冥熙接过茶,紧盯着她:“你觉得如何?”
如今她一人住在国师府太不安全,万一季寒渊趁机对她做点出格的事再以此相逼……
自己得看紧点!
钟繁依托着下巴分析利弊:“这样确实能激将季寒渊,从而达到我们的目的。”
季冥熙紧张的崩紧身子:“你同意了?”
钟繁依点头:“同意,而且王爷您多来国师府,我就有更多时间给您看病。”
她拍怕季冥熙肩膀:“之前总忙着,您的病一直没时间瞧。我决定了,从明日开始给您做针灸疗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