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烧自己。
这可不像她平日一贯作风。
不过无所谓,自己省事。
她收起银针打了个哈欠,脱鞋上床睡觉。
刚上场没一会,房门被人轻轻推开,有人蹑手蹑脚过来。
钟繁依翻了个白眼。
火这么快就救完了?
这男人还真执着。
对方靠到床边。
钟繁依猛地起身,一针扎过去。
手腕被握住。
季冥熙瞧着离自己脖子还有三公分的针,肉眼可见冒出冷汗:“是本王,你谋杀亲夫是不是!”
“本来是有这个打算,但好像杀错人了。”钟繁依偏头没瞧见季寒渊:“王爷怎么来了?”
季冥熙心道‘季寒渊才不是你亲夫,本王才是’:“来找你看病。”
钟繁依眼皮一跳:“现在是晚上。”
季冥熙瞪眼:“白天本王也来了,你不在!”
“今天母亲过寿,我回侯府了。”钟繁依收回手。
“本王知道。”季冥熙有些烦躁,坐在床边:“你又受欺负了。”
早知道自己也该去祝寿,碰见那些对她不恭敬的全杀咯!
“算不得受欺负,我欺负回去了。”钟繁依打了个哈欠,靠在床头上:“那火是你放的?”
这人胆子真够大的。
这要是被别人知道堂堂厉王不光夜探太子府还纵火烧太子妃,就为了跟太子妾室厮混。
那皇家可要乱套。
“若不这样,本王怎么来找你?”季冥熙有点委屈。
自己的王妃,在别的男人府里生活。
自己不光得防着季寒渊打压她,还得防着季寒渊对她动手动脚,自己容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