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怕
京城那皇帝吗?”
“我与他讲了道理,反正他回是回不去了,如果在信阳什么也不干,那就只能卸甲了,反正我是不可能拨钱粮给他,白养着他的。”
“他们那,不在武安军编内,卸甲也没田可分,他那残余的千来名兄弟以后生计都成问题。
“然后啊,他就自愿编入武安军了。”
王渊打了打扇子:“说起来也是他自己看清楚形势吧。”
江楼月点点头:“那倒也算一件好事,对了,我这里也有一个消息要告诉你,我关于泽表哥了。”
“嗯?”王渊眼眸微眯,“大哥找到了?”
“人还没找到,只知道从宁州离开了,受了些苦难,可能情况不太好。”江楼月叹了口气,“他是个没怎么受过苦的贵公子,这一番磨难,必定是不好受的,只希望咱们能快些找到他。”
王渊脸色有些沉。
江楼月的话有所保留,但他也猜到了一些,脸上那玩世不恭的笑容便挂不出来了。
“好了,先吃东西,等吃了东西,早些休息,还有好多事情等着我们办。”
“嗯。”
王渊点了点头,垂下眼帘去。
一旁,谢尧静默地坐在那儿,一顿饭他差不多是没插上话,心情有些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