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楼月应了一声,又问:“我去寿康宫闹事,没人禀
报爹爹知道吗?”
“没有。”说起这个事情来,江震又皱了眉头:“这么大的事情,竟也没人去御书房传话——”
站在一旁的江护说道:“有个小太监去了,见了皇上身边的良公公,后来良公公又与皇上耳语了两句,但皇上什么都没提。”
这只是一点小细节。
当时朝臣商议登基大典和大赦天下的事情,谁管这点小细节?
江楼月微微蹙眉,沉默片刻:“看来,他是知道我去了寿康宫闹事,但故意不提的。”
“今日我去的急,也是怒火攻心,若不是那苏嬷嬷关键时刻说了解药之事,我估计当场就要发作。”江楼月沉声说:“若真的杀了太后,便是大逆不道之罪,到时候,不知道要掀起多少波澜。”
江震的脸色更难看:“太后在朝中势力很深,到时候支持太后的那些人,会对咱们父女群起而攻之。”
说不定还要惹京城之外的州府动乱。
那么谢景亨这个傀儡皇帝,便要坐收渔人之利了。
遭逢大变,谢景亨也变了吧。
这京中,看似一切都在江震控制之内,但京城之外,却有无数变数。
父女二人对视一眼,江楼月忽然说:“爹,我去汾阳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