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炎生看着盛芸芊的模样,心里总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但话都说出口了,他也不能再反口,只能咬死了就是这钦差大臣故意挑事。
总归那些京官下来,哪次不是吃的饱饱的才肯离开。
盛芸芊嘲讽的笑了一声,“本宫的驸马,京城司家望族的公子,稀罕向你索贿?你这脑袋怕是被这粮仓的大铁门给夹过了吧?”
驸……驸马?
朱炎生的脑中“嗡”的一下,看着盛芸芊,彻底说不出话来。
谁能想到,这来趟西北,还是长公主和驸马两口子一起来啊。
先前也没听说驸马也来了啊……
而且一想到这位驸马的另一层身份是司家本家长房的嫡出三公子,朱炎生当即吓得血都凉了。
他之所以能坐在永州太守的官位上,主要还是因为他和萧家是姻亲。
可若是在这里得罪了司家这位公子,恐怕就连萧家都不愿意保他。
盛芸芊无视了这一地的鲜血,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朱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