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芸芊只觉得浑身颤抖,“司家的人,也知道这些是么?”
司翎渊没有说话,但他面上的表情,却已经说明了一切。
他心如明镜,却谁都不怨。
他自己出生起便是这样的命,与人无尤。
盛芸芊一双眼睛直直的瞪着司翎渊,只觉得这一刻,她当真将眼前这个男人恨得咬牙切齿。
“你知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值得么?”
“不值……”司翎渊笑了笑,“又能如何?”
“司翎渊,你中毒了!”
“我知道,这种毒名叫解离,无药可救的。”
话音一落,盛芸芊沉默下来,彻底无话可说。
司翎渊心里太明白了,他心如明镜,一早便看透了自己的命数。
而司翎渊对着一切,却是毫不在乎,只是一杯一杯的喝着那枇杷酒。
他吃力的拎起酒坛子来,将坛子里最后一杯酒倒进杯子里。
此时他已经醉了,醉的熏熏然,目光也逐渐迷离。
这一刻,就连雪落下的声音也显得无比清晰。
风很冷,雪也很冷,但盛芸芊只觉得自己的心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