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命。
没想到这一世,情况竟然是截然相反。
司翎渊看着盛芸芊认真研究子母镖的模样,深吸一口气,“殿下,我还在流血。”
她该不会是真的想要让他死吧?
闻言,盛芸芊这才将子母镖搁在桌上,转头去看司翎渊。
果然见司翎渊那原本便苍白的脸色此时更是没了一丝血色,而他胳膊上的伤也因为她刚刚取镖的缘故,正在不住的往外流着鲜血。
“男人流点血怎么了?你也不必吓成这样。”
盛芸芊说了一句之后,慢悠悠的从怀里取出了一张雪白绣着金线缠枝莲纹的帕子,直接捆在了司翎渊的伤口上方,见血流的慢一些了,才不急不缓的去箱笼里翻了一块白绸料子,撕开了走过来往司翎渊伤口上缠。
她不管是取镖还是包扎伤口,手上的劲儿都不小,以至于在刚刚进来时还能勉强保持着神态如常的司翎渊,现下已经是疼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