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耳中。
乐安县主不一样,乐安县主平等的憎恶每一个出现在谢灼身边的女子。
不论是肮脏卑贱的花船妓子,还是落魄无助的伯府千金。
“曲明湖畔的舞姬仍旧杳无音讯吗?”乐安县主轻轻抚过镜台,一时间,胭脂水粉纷纷坠落,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婢女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县主饶命。”
“那舞姬好似人间蒸发了一般,遍寻不得。”
“奴婢甚至携长公主府的令牌寻求春秋阁相助,依旧一无所获。”
乐安县主深吸了一口气,恶意肆虐“继续找。”
“死活不论!”
“本县主去会会顾荣。”
她本以为将花船舞姬勾引谢灼之事告知长公主,长公主会为她做主的。
谁曾想,长公主却饶有趣味的说,谢灼冷心冷情,难得心软。若那舞姬干净无病,纳了也就纳了。
那舞姬兴许在哪个达官贵人榻上承欢呢,所以她派出去的人才毫无消息。
罢了,先放舞姬一命。
“县主,小侯爷今日着象牙白锦袍暗纹秀云山,发饰莲花玉冠。”
乐安县主不耐蹙眉“重新更衣绾发。”
……
碧月阁。
长公主轻轻摩挲着那块古老祈福牌,其上墨迹斑驳,难以辨认,神情时而怅惘时而冷厉。
“顾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