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姨娘这个称呼,很是合情合理。”
她的声音平和,对这一切并不意外。
林映月自然喜欢也要喜欢,不喜欢也要喜欢。
不然上辈子她也不会那般的激烈,死活都会拦着傅临舟娶她做平妻。
妻,妾。
天然就有区别。
夏竹见林映棠心情不错,继续眉飞色舞地说:
“老夫人叫她在祠堂外头跪着,月姨娘起初还不愿呢,把嬷嬷说了一顿,然后嬷嬷回了老夫人,然后就带着丫鬟把月姨娘按着跪下的,说是要跪到天黑呢。”
跪到天黑。
夏竹都不敢想,她都没有跪过那般久。
林映棠对她最是宽容,从来都不责罚她,膝盖那么脆弱的地方要跪那么长时间,她觉得一定很疼。
看看大人,到现在都不想站起来呢。
林映棠听着夏竹的描述,她的眼中闪过精光。
跪就跪呗。
傅临舟为了她跪的可更不少。
既然是有情人,自当共苦。
林映棠想起傅临舟如今的模样,就拿着书掩唇笑了,眉眼间微微一动,却是别有风情。
看呆了夏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