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地抚摸着这些金银。
加上刚刚老夫人又叫人传话过来,林映月进门的事也不需要她来办了,老夫人会亲自操办。
老夫人的传话让林映棠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
她原本就对林映月进门的事不甚上心,如今老夫人的决定无疑是卸下了她肩上的一个重担。
林映棠轻手轻脚地走到满满身边,看着它安静地睡着,心中涌起一股柔情。
她轻声唤醒满满,然后亲手喂食,看着它满足地吃着,她的脸上露出了微笑。
&34;满满,吃饱了吗?&34;
林映棠的声音柔和,带着宠溺。
满满抬起头,用它那清澈的眼神看着林映棠,哇哇了两声。
听不来是什么,但是满满好像还挺高兴的。
喂食完毕,林映棠整理了一下衣装,然后叫来夏竹,准备出门。
她的心情因为老夫人的决定而变得格外愉悦。
她才不想操心傅临舟的破事。
&34;夏竹,我们走吧。&34;
林映棠说着,步出了房间。
夏竹紧随其后,两人沿着走廊缓缓前行。
走廊两旁的花木在晨光中显得生机勃勃,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让人心旷神怡。
&34;夫人,今天您打算去哪里呢?&34;
夏竹轻声问道,她的声音中带着好奇。
林映棠微微一笑:
&34;出去转转。&34;
不能总花银子,不赚银子,坐吃山空怎么行?
林映棠手中掌握着几间铺子,这些铺子作为她的嫁妆,虽然并不盈利丰厚,但对她而言,之前都是够用的。
这一日,她心中盘算着,觉得有必要重新看看,考虑是否做些别的生意以增加收入。
她清楚自己目前对银钱的需求。
她觉得她后续可能还会去七绝堂。
她现在想想,那里才是消金窟。
临近中午,阳光变得愈发炽烈,但林映棠并没有打算回府。
今日傅临舟因病告假在家休养,她若回去,免不了要装作关心前去探望,而这恰恰是她所不愿意的。
她宁愿在外面多逗留一些时候,晚些再回府面对那些虚情假意。
林映棠带着夏竹,步上了香品楼的雅间。
她们刚一踏入香品楼,便被一股混合着各种香料和佳肴的香气所包围。
楼内装饰典雅,每一张桌子都铺着洁净的桌布。
四周的墙壁上挂着几幅山水画,增添了几分文人墨客的雅致。
林映棠选择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她的目光透过窗户,观察着楼下繁忙的街道,心中却在思索着自己的计划。
&34;夏竹,去叫些这里的招牌菜来。&34;
林映棠吩咐道,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轻松。
夏竹领命而去,不一会儿便有店小二上前,手中托着菜单,恭敬地向林映棠介绍各种菜肴。
&34;夫人,我们这里的清蒸鲈鱼和花雕鸡都是极受欢迎的。&34;
店小二的态度热情而周到。
林映棠点了点头,随意点了几样菜品,然后便让店小二退下。
林映棠坐在酒楼的雅座中,她的目光在熙熙攘攘的大堂内游移,心中却在默默盘算。
京城的繁华与复杂,让她感到自己的渺小。
在这随便扔个碗都有可能砸到一个皇亲国戚的京城里,她实在不够看的。
她一个小官夫人的身份,确实显得有些微不足道。
阳光从酒楼的窗户斜射进来,洒在她的身上,给她的轮廓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边。
但在这辉煌之下,林映棠的内心却有些沉重。
她要彻底扳倒傅临舟,官场上又如何要他失意?
她的目光再次转向窗外。
只是林映棠并不知道,当她在香品楼中用餐的时候,却意外地碰上了七绝楼的人。
在酒楼的隔壁雅座中,坐着一位气质超然的公子,他如同一块美玉,散发着温和而不失锐利的光芒。
这位公子正是魏明川,他辨人自有一套认知。
自从林映棠踏入酒楼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注意到了她的存在。
魏明川的身旁,陆元作为他的侍卫,同样目光锐利。
陆元的眉毛微微挑起,他认出了林映棠,不仅因为她的身形和声音,更因为她那双与众不同的手。
错不了的。
他心中暗自思忖,他若是没看错的话,这小娘子梳的是妇人发髻,显然已经出嫁。
陆元想想也没错,不然上回也不会求那个药。
就是可怜了吏部侍郎,真的给吃了下去。
魏明川动了动手指。
陆元便声音极轻对魏明川说:
&34;吏部侍郎傅临舟的夫人,林映棠。&34;
这些都是当时追随的暗卫报回来的,而那时主子不想听,他便只有急着,等主子想听的时候就要立即报出来。
魏明川微微颔首,他的目光淡然,似乎对这一切并不感到意外。
陆元有点诧异。
他主子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