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白衣女子穿过几个小巷走到一处屋子外伫立不前。
赵念看了一眼那屋子,还不如迎夏家的屋子,外围破破烂烂的不像什么富贵人家。
只见那蒙纱女子将所带之物尽数放在门口,再朝那屋子虔诚三叩拜才缓缓起身。
那女子早已泪眼迷离,不得已解开面纱轻轻擦拭开来。
赵念好奇心作祟,脚不听使唤早已走到人面前。
她的目光带着些许好奇与期待,紧紧地盯着解开面纱的人。
纱幔飘落的瞬间,仿佛时间都为之停滞。
那女子的容颜在那一瞬间展露无遗,美得惊心动魄。
赵念只觉得心脏猛地跳动了一下,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目光交汇的刹那,赵念全身酥麻无力,语无伦次,“恩恩人美女不是我是说恩人姐姐您住这里吗?”
此人正是搭救过徐听柳的春华。
春华擦拭干净泪水,迅速挂起面纱,又换回冷冰冰的语气,“你跟踪我?”
赵念不知道是吓得还是被面纱之下美貌惊了心神,依旧脸红心跳,“姐姐,我是好奇才跟着你的,我没有跟踪您
说着就将自己买的那堆吃食如数全部放在了春华家大门口,和春华放置的东西堆放在一起。
“我先回了,您也早些回去还有,别别太难过”边说边跑生怕身后那人指责或者生气。
一溜烟骑着马就回到了凌云庄。
进门还是心神不宁,差点将马牵进院子。
“念姐,你这是如何?”迎夏看着那马已经进了半个马蹄不解问道。
赵念赶紧将马牵出去拴在院外又答非所问,“我去清河镇给大家买吃食去了!”
听柳看着双手空空如也的赵念,“买的东西呢?”
赵念这才如梦初醒,“我这这从何说起”
不知怎的,赵念不想让别人知道蒙纱女子搭救自己一事,她心虚得很,好像这是一个难以启齿的秘密,说出去心里感觉有个隐藏已久的东西会被人察觉。
她感觉这事是不对的,但是她无从诉说。
“我娘和韩叔来了,住在清河镇”
赵念只能将赵竹梅和韩文搬出来堵住悠悠之口。
听柳看了一眼慌不择路的赵念,柔声细语说道,“先回屋吧,我们慢慢说!”
三人一回屋就赶紧插好门。
“快说,怎么回事?”
“你不是说你娘晕车不可能走远途吗?”
迎夏焦急万分。
“你还记得我娘给你灌那两口米酒不?”
迎夏点了点头,“那酒喝完我直接睡了过去,连余留都没有打探清楚”
“对了,余留,听柳,余留”
迎夏一回来就糟心事不断,竟活生生把这件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听柳不知道这二人打什么哑语,“什么鱼留是个吃的名字吗?”
迎夏先挡住赵念,“念姐让我先说呗,我容易忘事”
赵念心里咕嘟,“我也差不多是个狗记性”
迎夏抢先将“余留”客栈处处诡异之事讲完。
徐听柳却陷入困惑,“你是说那屋内挂着画像和我有七八分之像?”
迎夏木讷点了点头。
“那屋内摆件你也很眼熟,但是想不起在哪见过?”
迎夏又点了点头。
徐听柳很诧异,感觉处处透着诡异却又无可奈何,心里堵得慌。
“回头我带你们再去一趟不就行了,我们好好查证一番!”赵念坚定许诺才换的片刻宁静和自己的话语权。
“我娘喝了一大壶米酒,睡在马车上被韩叔拉了过来!”
迎夏深知晕车之苦,很是心疼,“辛苦姨娘了”
“韩叔说要见你们”赵念又补了一句。
迎夏早从赵念描述中得知那韩叔铁面无私,毒舌还武艺超群,立刻吓得慌了神,“找我们干嘛?是不是嫌我们写信诓姨娘了!”
赵念也不知韩叔何意,只能摇了摇头说自己不知道。
迎夏不知所措看着徐听柳。
徐听柳却安抚她,“无事,清河镇是我们熟地,到时候找个人多的地方见面,他还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揍我们几个不成?”
迎夏一想确实是这个道理,“你说的在理,那我们就去会会他!”
翌日。
到了约定时间,几人不敢给赵菊兰说实话,只拜托邱露邱雨帮衬着照顾一下家里,他们三出去买点必需之物。
赵菊兰知道最近把几个小娃娃累坏了,直言让邱露邱雨也一起出去散散心,她一人完全可以。
五人就这样被“赶了”出来。
一同去见韩叔。
“早知道出来见韩叔,我就留在家照顾公婆和奶奶了!”邱雨无奈吐槽,“每次见面都要试我功夫,动作不规范就拿她那折扇敲打我脑壳”
赵念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后脑勺,隐隐约约还是有点疼。
邱露却心之向往,替韩文辩解,“那是你惹了韩叔,她怎么不打我呢?”
几人吵吵闹闹就来到相约之地。
赵念又心神不定,这地方和那日蒙面女子家好近,她都有点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