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戚氏和郁曼萤来过,你来之前刚刚离开!”
苏云晴满不在乎地说道,“那又如何?我是苏云晴,和她们又毫无关系!”
徐听柳心里还是有股莫名其妙的担心情愫久久不能平静,她眉头微蹙,目光中满是关切。
“凡事还是小心点好,你如今的样貌和你在郁家并无两样,别被别有用心之人利用!”
苏云晴乖乖地点了点头,那清澈的眼眸中透着坚定,“听柳姐姐放心,我会小心的!”
二人将话说透,这才开心续起家常来。一时间,屋内欢声笑语不断,温馨的氛围弥漫开来。
迎夏转身要走,却被徐听柳拦下,“不和我们拉话聊天,你去哪?”
迎夏早已经懂得察言观色,她俏皮地眨了眨眼,“你们姐妹俩好不容易见面,我这不打扰了吧!”
徐听柳佯装生气,“我还以为我们姐妹情深,不分彼此呢,那以后你和大壮他们聊天玩耍时候,我也避开就是了!”
迎夏赶紧收回要迈出门槛的步子,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我去给咱们姐妹仨续点茶水,不能干聊着呀!”
三人又兴致盎然聊了许久。
郁曼萤这次长了个心眼,在报官前夕,先去找人打探了一下消息。
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
自己那傻妹妹不知道如何摇身一变成了苏家老太太贴身丫鬟,脑子竟也变聪慧了,不如往日那般疯疯傻傻了。
如此一来,报官告徐听柳一事显然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但她还是不死心,让自己母亲写一份报官文书。
戚氏也精明,直接反问道,“你为何不写?让我写?”
郁曼萤这才苦恼地拿起笔,装模作样,边絮絮叨叨边哭诉,“我马上要嫁出去了,官司缠身也不知道好不好,我本想着丢失的是娘亲的亲生女儿,娘亲寻女儿天经地义”
话还未说完,戚氏就一把抢去笔开始自己写起状纸。
她心中暗骂自己的女儿只想着自己,全然不顾及家中的名声和利益。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戚氏在自己女儿郁曼萤身上讨不得半点便宜,却也只能无奈地顺着女儿的意思。
毕竟她并不是心疼那丢失多年的小女儿,而是想借此机会扳倒让自己不快的徐听柳而已。
而另一边,苏云晴和徐听柳、迎夏姐妹三人还在屋内说着贴心话,对即将到来的风波毫无察觉。
苏云晴只告了一日假,苏老太太大病初愈还得她贴身照顾,她只能告别徐听柳,匆匆往回赶。
来时那满心的欢喜与雀跃,此刻都化作了离别的悲伤与无奈。
苏云晴来的时候是多么快乐,走的时候就多么悲伤,仿佛整个世界都陷入了阴霾之中。
虽说苏家老老少少对自己都很好,那份真挚的关爱和呵护让她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暖。
可是如果自己没找回记忆,可能真的会心安理得待在苏家,享受着这宁静与温馨。
只是自己现在每日都是如履薄冰,一想到戚氏对苏家所做的一切,她自己良心上就过不去。
那是一种深深的愧疚,如同巨石般压在心头。
徐听柳反过来劝解她,“作恶多端的人都不会良心不安,你不要胡思乱想,你是苏云晴,万不可给自己枷锁”
徐听柳的目光中满是关切与真诚,她希望苏云晴能够放下心中的包袱。
苏云晴乖巧的点了点头,也不知道有没有将徐听柳话听进去,但还是转身上了路。
那单薄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有些落寞和孤单。
苏云晴做了个梦,梦到自己又回到了郁家陷入囹圄。
那是一段黑暗而痛苦的回忆,在梦中不断地折磨着她。还未等她梦醒,耳边就传来熟悉的声音。
“是叫你苏云晴呢?还是郁曼青?”这声音带着几分戏谑和嘲讽,让苏云晴瞬间从迷糊中清醒过来。
苏云晴睁开迷茫的双眼,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绑住双手捆住双脚禁锢在自己以前的屋子。
这屋子偏远潮湿,散发着一股腐朽的气息。
她现在神清目明,才发觉自己以前过得日子也不过尔尔。
戚氏也只是一日三餐不饿着自己而已,至于其他,她看了一眼自己住了十来年的屋子,已经了然于心。
屋内简陋的摆设,破旧的床铺,无一不在诉说着曾经的凄凉。
苏云晴不知道郁曼萤何时盯上自己的。
她只知道自己回来的路上帮助了一个问路的七旬老太,老太感谢的递来一杯水,她赶路正是渴的时候,然后毫不犹豫就喝了起来。
没想到,这一时的疏忽竟让自己陷入如此困境。
醒来就被困到这里。
但是苏云晴不想再与郁家有任何瓜葛,她镇定自若问道,“姑娘是求财?麻烦给苏家老太太送封信,拿了钱就放我走吧!”
她的声音平稳而坚定,试图以冷静来应对眼前的危机。
要不是郁曼萤看到她一口一个听柳姐姐叫着,她还真会被这场面唬住骗了过去。
“苏云晴是吧?写信!如何写呢?写苏家老太太养在身边的贴己丫头是将他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