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复着。 南宫羽姗早有预感,当娘亲看到爹爹的画像时,并没有那么期待,反而是心不在焉。 “我对师父的感觉是一般徒弟对师父,我与师父的师徒关系,已是名存实亡,甚至连普通的师徒关系都比不上。” 南宫羽姗不知在逃避着什么,也不知在害怕着什么,故意如此说。她对师父的那种莫名亲切感,让她心有所惧。 “你刚刚不是还说你师父是仙界第一美男子吗?”时凝雪试图使南宫羽姗对水景寒产生好印象。 “那不是我说的,是大家都这么认为的。” “姗姗,其实你师父......才是你爹爹,亲爹爹。”时凝雪还是将真相说出。 她感觉到南宫羽姗在刻意逃避,可还是选择将真相说出。或许南宫羽姗会受打击,可她还是要这么做。 她想见水景寒,想了十多年。在夜里,在梦里,她无时无刻都不在想念着。 她自知时日无多,只想在最后闭上眼之前,再看一眼她心心念念,爱入骨髓的情郎。 “娘亲,不是这样的,你肯定是弄错了。” “姗姗,我知道你一时难以接受,可事实就是这样。” “那爹爹算什么?师父就是师父,不会变成爹爹。在我心中,爹爹只有一个。” “姗姗,无论你如何选择,认或不认,娘亲不逼你。只是能否答应娘亲,让娘亲见一见你师父。” 时碧落知道南宫羽姗难以接受,也不逼迫南宫羽姗。她只想见一见水景寒,至此终生无憾。 南宫羽姗迟迟不回答,时碧落捂着胸口,感觉胸闷气短,不停地咳嗽。直到口吐鲜血,她才停下。 看见时凝雪口吐鲜血,南宫羽姗心惊肉跳:“娘亲,娘亲,我答应你,我答应你,你不要吓我。” “娘亲没事,没事......”话音未落,时凝雪晕倒在南宫羽姗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