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领先一步走在前头,不过转瞬便踏出人头泱泱的街道上。
街巷间的小贩叫卖声带着些许冲激力撞入耳廓里。
对比东川县令,温棠则一路沉默寡言,不时打量着街巷上的布局。
一行人不过前行一阵,街巷
上的百姓们眼神便开始变得有些古怪,巡查首领显然对于这种态度的变化有些不明了,观察了好半晌才开口:
“东川,这是什么情况?怎么百姓们也擅长变脸?”
东川县令正准备开口解释时,周遭不知是哪个稍显大胆的百姓,捡起箩筐里的烂叶子精准地砸在东川县令身上,嘴里振振有词:
“你们这些贪官,就知道搜刮民脂民膏,现在是来看我们究竟过的有多惨吗?”
巡查首领从思绪中回过神来,不明所以地打量无故中招的东川,皱了皱眉毛询问:“这是怎么一回事,贪官?”
后续话尾的尾音几乎是向上扬起的。
东川县令一时抽不出空隙来回答巡查首领的问题,连连躲过几次百姓的夹击后,才匆匆答话:“大人,我这这这这都是误会。”
见他结结巴巴的模样,巡查首领顿时如醍醐灌顶,正准备仔细询问一番时,却让漫天飞舞的臭鸡蛋砸了好几计。
巡查首领显然没有预料到民愤如此,一时更是躲也躲不及,周遭的谩骂声更是此起彼伏。
关于东川强行征收税务的秘密一时更是无处可躲,东川县令边躲嘴里还边叫嚣着:“你们可不能乱说。”
温棠在后面观察了一阵,见好戏将近收场,连忙装出一副方才赶来的模样,护着两人往身后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