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的眼睛。
温棠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别看,脏了眼。”
沈娇娇心想其实她真的什么都还没看见呢,但是她肯定不会说出来的。
沈娇娇的睫毛长而翘,就像蝴蝶的翅膀一般。温棠感觉到那只蝴蝶在掌心小心地扇着翅膀,天真无邪。
可是蝴蝶不知道,捧着蝴蝶的人心头却被搔了起来。
温棠将
瓦片再次盖了上去,然后才将覆在沈娇娇双眼上的手放了下来。
“好了。”
沈娇娇歪了歪头:“刚刚怎么了吗?”
温棠赶忙摇摇头:“没有。”
温棠整理起刚刚听到的信息,开始推理:
“根据刚刚陈家父母的话,可以知道以前陈灵和沈慕言是有过婚约的。但是陈家父母嫌贫爱富,当时的沈慕言尚且是个一穷二白的小子,他们看不上眼。
陈灵知道后,二人私奔了,但是被抓了回来。恰巧南阳府看上了陈灵,以五万两黄金为聘,陈家父母贪图南阳府富贵和权势,于是强陈灵嫁了过去。”
“南阳府不是没落了吗?”
温棠笑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南阳府的权贵还是根深蒂固在的。”
“他们现在担心沈慕言会牵连到陈家,所以举家来到国都,只等陈灵下葬以后便搬到启朝,从此远走他乡。”
真相就此大白。
沈娇娇听着却想到另外一回事:原来陈灵连死前那一番揪心的话都是骗她的,她根本不喜欢南阳开,而是喜欢沈慕言!
温棠和沈娇娇回到九言堂后,他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沈娇娇好像有点闷闷不乐了。
温棠端起白玉盏,轻轻拂去表面的白色浮沫。他抬眼,偷偷瞥了眼旁边坐着的小姑娘。
沈娇娇捧着脸颊,一双大大的杏眼神色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