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殊依旧是第一名,卫瑶的脸上却也没有露出不悦,反而还上前对着苏殊贺喜道。“妹妹果然好箭法!”
苏殊看着笑颜如花的卫瑶,轻轻笑了一下,“姐姐谬赞。”
皇后坐在赵暻身边,说道,“这六王妃的箭法虽好,可是却有些不知轻重了,那太子脸上还留着红痕呢,这秋天湿气重,若是那痕消不下去,那真真是叫人心疼。”
历来皇后都不跟随一同前来围猎的,可是今年,赵暻病了,卫府也没落了,所以卫韵才跟着一同出来。
赵暻听了卫韵的话,又看见赵玉轩脸上的红印,便有些不悦地说道,“老六媳妇确实下手重了,不过,你身为太子却也还需多加练习。”
赵玉郢在一旁听了,笑着上前说道,“父皇许久不出来走动,怎么不记得了,六嫂是带兵出过征的将军,箭法自然是凌厉异常的,想来可是太子殿下与六嫂在一同射击猎物之时,被六嫂的箭气所伤,也无可厚非。”
赵暻听了赵玉郢的话之后,摇了摇头,说道,“正是,你六嫂本就是习武之人,朕到忘了。”
赵玉郢适宜的退了下来,苏殊看着赵玉
郢,心中对赵玉郢多了几分好感。
卫韵的脸上有些难看,而卫瑶依旧是那副笑意吟吟地模样。
苏殊看着卫瑶的样子,又想起了上一世的卫瑶也是如此,一身华服,笑颜如花却做着最龌龊的事,说着最狠辣的话。
或许天道轮回,上一世卫瑶害得苏府满门被灭,如今虽说卫哲罪有应得可是终究是毁了卫瑶的生活。
王城之中的显贵之人都跟着去了围猎,六王府中空空荡荡的只有柳决和邢汐在里面。柳决拿着一把金色的剪刀,在修剪着屋里的一颗盆栽。
“人都到齐了吗?”柳决慵懒的声音在房间里回响,邢汐坐在柳决的对面回答道。“到齐了,黎姿好像早就到王都了。”
柳决顿了顿,然后继续用她那慵懒的声音说道,“她从来都喜欢到处走,可能来了,怕我给派任务,所以才不说的吧。”
邢汐嘟了嘟嘴,一脸天真的说道,“也是,她历来如此。不过姐姐你怎么好像突然变了个人一样,你原来对自己喜欢的东西都要握在手中,可是你现在为什么要将那个王爷放在其他人的怀里。”
柳决狠狠地将一根十分粗壮的
枝桠剪断,剪刀发出清脆的声音,柳决转动着手里的盆栽说道,“因为我发现,这世上的人也好,物也罢,越是对他表现出喜爱,他就越不将你放在心上。人们往往对得不到的东西才会更加珍惜,人就是这样奇怪,你对他越是虚伪,阿谀谄媚他却觉你十分乖巧。”
“若你向展示自己的真性情,他却说你是怪物!”一根粗壮的枝桠再次应声落地。
邢汐抬着头,天真的问道,“难道姐姐是在说那个王爷吗?”
柳决将眼底的乖戾收了起来,看着邢汐温柔地说道,“不是,姐姐只是感慨这世人变化多端,邢汐可不要也同世人一般。”
“那是自然,邢汐才不会像那些人一样。”
柳决看着眼前天真无邪的邢汐,眼中的戾气再度肆虐上涌。
营帐之中,卫瑶正在温柔地为赵玉轩上药。
“忍忍!”
赵玉轩眼中皆是柔爱地看着卫瑶,“对不起,我……”
“说什么对不起,你我二人乃是夫妻,如此说,岂不是生疏了。”
“也是,倒是我的不对,不过那苏殊的箭法确实凌厉,不过从我面前穿过便如此厉害,想来定是要换
个法子了。”
卫瑶帮赵玉轩吹着伤口,“无妨,她武功再高强也不过是一个人,一双手而已,何愁没有机会除掉她。不过确实要抓些紧了,她身上有着军功,赵凝轩的身子看起来可不像是病人。”
赵玉轩迟疑了一下,“他的身体从小便就有些不足,因是好不了的,但苏殊身负军功,若她不服我们,不如趁早除了她。”
卫瑶与赵玉轩的想法与苏妧的想法出奇的一致,苏妧对着抱着新晋姨娘的赵玉珂说道。
“不如我们先借卫瑶与太子的手除了苏殊,之后,卫瑶只是一个弱女子,赵玉轩也才武功平平而已,要除掉他们两个可比除掉苏殊与赵凝轩两个轻松多了。”
赵玉珂听了苏妧的话之后,将怀中的那个妖媚女子推开,起身走向苏妧,那女子被推翻在地似乎有些吃痛,“哎呀”了一声之后,有些怨恨地看了苏妧一眼,便识趣地走了出去。
赵玉珂似乎变了个人,对着苏妧柔情蜜意地说道,“我就知道,你总是比那个只会舞刀弄枪的苏殊好许多,既如此,那不妨你就多去吹吹卫瑶的风,我也好去太子那里说说话。”
苏妧知道赵玉珂不过就是个口蜜腹剑地登徒浪子,如今不过是要哄着自己为他办事罢了,可苏妧却也无法抗拒,因为她已经嫁给了赵玉珂,唯一能做的就是助他登上大位,自己才能有出头之日。
“王爷这话让臣妾惶恐了,这本就是臣妾的本分。”
苏殊被赵玉轩的所做所为气得不轻,赵凝轩却像是见惯不怪一样,“为这些事你都要生气,那你以后可有得气了。”
苏殊看着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