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赏完字画后苏殊与赵凝轩就离开了,在回府的路上,苏殊有些不解的看着赵凝轩。
“三天后的皇室围猎只有一些皇子和世家弟子,你故意说母亲也会去,不过是想让苏妧带着沈姨娘一块去,可这又是为什么?”
“到时候王妃不就知道了。”
“我说过不准动我的家人,其他的事我都可以听你的,但……”
赵凝轩转动着手指上的戒指,“本王何时说要动王妃的家人了,不过是帮王妃知道一些陈年旧事罢了。”
“最好是这样!”
“我倒是比较好奇,如果当年你父亲果真与荣平侯府的冤屈有关的话,你会怎样与先生相处。”赵凝轩一脸认真地看着苏殊。
苏殊的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严肃,她低下头抚摸着宋璃尘送给她的那块翠玉,并不说话,在赵凝轩以为听不到答案时,苏殊开口道,“他已不在是他,我们之间已不可能再是朋友,不是因为我父亲与宋伯伯,而是从他把我当成复仇路上的棋子的那一刻起,我们就再不可能了。”
泪水从苏殊的脸颊滴落在那块翠玉上,让原本通透的玉蒙上了一层模糊的痕迹,就像他们的感情一般,有了不可抹去的伤痕。
赵凝轩看着流泪的苏殊,突然想起来儿时的他与苏殊,那时候他刚被送到苏府对所有的一切都有些
畏惧,他总是一个人坐在房前流泪。因为他的身体不好,所以所有的孩子都躲开他不和她玩,只有苏殊走到他的面前帮他把眼泪擦掉,告诉他。
“不要哭,你可以和我玩。”可他的身体一直不见好,也没有机会和苏殊一块玩耍。长大后,那些儿时的话苏殊早已忘记,可他却记得深刻,不曾忘记。
他抬起手像曾经苏殊帮他擦去眼泪一样帮苏殊拭去了脸上的泪水,苏殊有些诧异的抬起头看着他。
“咳咳,我是怕王妃哭花了脸,等会下轿的时候让人看笑话。”赵凝轩有些心虚地解释着。
苏殊也并不存疑,赵凝轩在她心里时而像个老谋深算的王爷,有时又像个顽皮捣蛋地少年,她搞不懂赵凝轩。
“知道了,没有人敢笑我的。”苏殊一边擦脸一边说道。
赵凝轩并不说话,只是安静地看着苏殊。
三天后的围猎苏殊并没有带着言氏去,苏妧却把沈姨娘请来了。苏妧看到了苏殊却没有见到言氏有些疑惑,便走向了苏殊。
“姐姐,怎么不见言夫人?”
苏殊看着神色温柔的苏妧觉得有些可笑,出嫁那日发生的事在苏妧心里好似没有发生过一样。“母亲近日身体不大好,就没和我一起来。”
听到苏殊说言氏没跟着来,苏妧面露得意之色。“即这样,确实不宜出
来走动,回头我让母亲去看望下言夫人,也给夫人说说这皇家的围猎是何等壮阔,皇家园林又是何等气派与秀丽。”
苏殊听到苏妧如此奚落自己的母亲,冷笑道。“那是自然,我母亲原是郡主像这样的围猎也曾参加过不少,不过沈姨娘想来可能就是第一次来了,回去自然要母亲再多与沈姨娘说些参加围猎时该有的规矩,可别丢了将军府的脸。”
苏妧不服气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赵玉珂打断了。
“妧儿在这里啊,沈姨娘说有事与你说,正到处找你呢,你快去吧,”
苏妧怕沈姨娘不懂规矩让苏殊看笑话,忙去找沈姨娘了,赵玉珂见苏殊也在,便上前搭讪。“六妹也在啊,怎么不与六弟一起?当初你我因些误会没能在一起,委屈你了。”
看着惺惺作态地赵玉珂,苏殊一脸冷漠地说道。“王爷这说的什么话,当初你我何曾有过什么误会,我嫁入六王府是我的福气如何又委屈了我,还请王爷慎言。”说完苏殊就直接走了,和赵玉珂那样的小人待在一起让人觉得恶心。
回到营帐后,苏殊便问赵凝轩。“现在人已经来了,你怎么做?”
赵凝轩依旧不紧不慢地起身说道,“这件事还需要王妃帮忙。”
苏殊有些无奈道,“你哪次没有叫我帮忙?不过这次主要是
我想知道,多谢你帮我了。”
闻言赵凝轩含笑道,“你我夫妻二人不必如此客气。”
苏殊已经习惯了他这种不正经,甚至还故作娇媚之态,“是。那妾身就不与王爷客气了,还请王爷快快告诉我吧。”
赵凝轩俯在苏殊耳朵上说了些什么,苏殊一脸不相信地说道,“就这样?”
“对,就这样”赵凝轩笃定地说道。
夜晚的皇家园林,如墨色浸染,苏殊换上了一袭青衣,将头发披散下来,走到了沈姨娘的营帐前。
沈姨娘刚要睡下,看到营帐外的影子觉得有些蹊跷,便要让自己的贴身丫鬟出去看看,可她叫了几声也没有人答应,她便走了出来,却看见穿着青衣的苏殊的背影。沈姨娘吓得瘫软在地,嘴里不停地说着。
“我不是要故意抢你孩子的,你本就得了绝症,那孩子放在你的身边迟早也会死的,我只是救了她而已,再说了,我们荣平侯府于你有恩,这是你该做的。”
听到荣平侯府四个字后,苏殊惊讶地转过身。
“你说什么?你是荣平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