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嘴。
“对了夫人,咱们胭脂店究竟打算什么时候开业啊?”
“柳儿那边早就准备的差不多了,随时都能开张,货押的太多可不好。”
刘氏心中暗道,这么浅显的道理还用你和一个婊子教?她怎么可能想不到?
但和古怀这种人,真犯不上置气,所以刘氏的态度竟然难得的心平气和。
“我自然知道这个道理,但开张也要讲究时机不是?”
“时机对了,能事半功倍;时机错了,怕不是要亏得血本无归。”
“至于什么是好时机,自然是能让大部分老百姓走上街头,人流涌动的火爆事件,毕竟没有人,咱们的东西卖给谁去?”
“那么最近什么事情最火?自然是春闱最火!”
“等殿试成绩公布那天,去各家报喜的官差一出动,大街小巷都得是看热闹的人,选那天开张,无疑是蹭热度的最好时机,定能吸引大批客流。”
“而且凭借我多年的经验来看,新科状元必定在顾家两兄弟中出。”
“咱们的胭脂铺子,就选在了万年县顾瑾家火锅店附近,到时候真能进顾家门贺喜的人,并不会太多,绝大多数都只能在外围看热闹。”
“可街道就那么宽,站不了太多人,也总会有人被人挤人的壮观场面吓退,去临街的店铺转转。”
“而这些人来都来了,不买点东西,大热的天,岂不就白出门,白出汗了?”
“况且咱们的产品好,只要用上一次,回头客定然不会少,销量一下就能上去。”
“所以啊夫君,你就把心放肚皮里吧,让柳儿多多增加产量,可别到时候卖脱销了,想赚钱都没有货,白白让热度过去了。”
古怀显然是被刘氏的理论说服了,点头如捣蒜道,“夫人不愧是夫人,总能直击重点,为夫真是豁然开朗。”
“夫人最近劳累了,天色不早,赶紧休息吧,为夫也就先不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