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之后,镇远将军派曾副将把二人带入一个宽大的营帐之内。
这个营帐比较行进途中所临时搭建的营帐大了好几倍,里面各种陈设应有尽有,还有美酒美食供萧逸风享用。
营帐舒适,但萧逸风和林月涵却连半点睡意都没有。
萧逸风见林月涵同自己一样心事重重,便开口问道,“你在想什么?”
林月涵抬起眼眸,定定的望向他,满脸凝重的说道,“我在想刚才镇远将军在席间说的那番话,这么多年来,那些北辽的流寇屡屡来犯,而每年南蜀耗费大量的兵力和粮草,却依然无法断绝。”
“哦?你竟然会对有兴致?”
萧逸风见她这幅模样,意兴盎然的说道,“你有什么想法,说来听听!”
林月涵有些迟疑,“我的身份不过是宫中的太医,关于政事,我没有资格妄议。”
“但说无妨,反正这里又没有其他人在场。莫非,你担心我会向父皇告你的御状?”
萧逸风微微勾起唇角,浅笑道。
林月涵听他如此说,便壮着胆子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刚才我在吃银狐肉的时候在想,虽然银狐肉这类猎物对于北辽人来说,是聊以充饥的东西。但对于我们南蜀百姓而言,却是难得一见的美味。
而南蜀盛产的稻米谷物,对于北辽百姓而言,却是奇缺之物。而镇远将军说,北辽屡屡来犯,都是为了抢
夺米粮,那我们何不来个以物以物,如此一来,北辽有了充足的米粮,又何必多此一举,冒着生
命的危险,前来进犯?”
听了林月涵的一番话,萧逸风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他满眼赞许的看着林月涵,微微点了点头,“没想到,你的想法竟然跟我不谋而合。看来,你跟在我的身边,偷学了不少!”
“你也想到了这个办法?”林月涵闻言,不由大吃一惊。
萧逸风稳稳说道,“我原本就是一个生意人,首先想到的,自然是生意经。而两国相交,也同做生意是殊途同归。不管是交好还是交恶,无非是为了各国的利益,既然能各取所需,又何必弄到两败俱伤
的局面?”
“原来你早就想到了!”
林月涵闻言,满脸羞愧的低下头去,“亏我刚才还在你面前侃侃而谈,却原来是在班门弄斧。”
“我在萧家数十载,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而你跟在我身边不过短短时日,能够想到这一层,已是不易。
他双目放着幽幽的光亮,温声细说的说道。
林月涵听他如此夸赞自己,心里不禁升起一丝窃喜。
“那二少爷打算接下去如何做?”林月涵抬起头来,满眼期待的望着萧逸风问道。
“我打算,先熟悉一下这里的环境再说其他。”
萧逸风放大音量说道,“你连日颠簸劳累,这两日先好好休养。”
林月涵不敢违背他的心意,只顺从的点了点头。
因为
营帐宽大,备了充足的床褥和睡榻。
林月涵自觉的缩到角落的一张小床上躺了下来。
萧逸风见状,瞳中的光亮顿时暗淡下去。
“过来!”他拍了拍自己床榻旁的空位,对林月涵下令。
“二殿下”
林月涵正欲推拒,却听萧逸风脸色暗沉,语带责怪的问道,“你到底有没有将镇远将军的话听进去?”
林月涵不知他为何变脸比翻书还快,刚才还一个劲儿的夸自己,这不过片刻工夫,便又开始出言责怪自己?
“二殿下指的是哪一句?”林月涵一脸认真的问道。
只听萧逸风沉声说道,“你难道没听到,这里常有流寇偷袭!你躺那么远,本王哪来得及出手相救?”
“哦。”
林月涵恍然若悟的点了点头。
原来,他是担心自己的安危,才让自己睡到他的身边!
林月涵心里顿时升起融融暖意,为他对自己的关心和体贴而感动莫名。
“哦什么哦!还不赶紧过来!”
萧逸风见她半天没有实际行动,心中莫名火起。
林月涵见他脸有愠色,连忙起身,急急走到他的跟前。
岂不料,她走得太急,脚一不小心踢到地上的香炉,脚下一个踉跄,身子直直的向萧逸风栽了过去。
幸好萧逸风眼疾手快,连忙伸出两臂,一把将她接住。
“多谢二殿下”
林月涵两手斜斜吊着萧逸风的脖子,气息不定的说道。
而她
妖小柔软的身子,此时已是不偏不倚压在了萧逸风最敏感的部位。
“你是故意的?”
萧逸风看着她这幅诱人的模样,压抑难奈的问道。
“不不是”
林月涵见萧逸风瞳色幽暗,脸上的表情难以捉摸,不由惊慌的向他解释起来。
不料,她的后半句还没及出口,却被萧逸风的唇给堵住
萧逸风这一次的吻格外霸道,他一边吻,一边将林月涵的身子压在褥子上,然后欺。
林月涵的脑袋被他吻得缺了氧,完全没有反抗的力气,只能任由他予取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