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这样两手交握,一直睡到深夜。
萧逸风不曾想到,自己竟真的睡了过去。
他率先睁开眼来,借着微弱的月光,贪婪的看着林月涵的睡态。
不知保持同一个姿势多久,林月涵突然睁开了双目。
她一睁开眼,便见萧逸风满目柔情的盯着自己,她的心顿时咚咚跳乱了节奏。
萧逸风发现她睁开了眼,想闪避已经然来不及,干脆俯下身来,在她脸上轻轻一啄。
“睡好了没有?”他温柔如水的问道。
林月涵被他的动作一惊,睫毛轻轻颤动了几下。
她轻轻点了点头。
两人都睡饱了觉,虽然是半夜,但两人都显得精神奕奕。
现在外面夜深人静,所有士兵都在营帐内休息。
萧逸风和林月涵单独在营帐内,气氛越变越微妙。
“今日你又喂我饮了你的血?”萧逸风无意中再次看到林月涵手上的伤,满眼疼惜的问道。
“若非如此,你一定熬不过昨晚”
林月涵心有余悸的说道,幸好自己的血有神奇功效,否则,自己便真的救不活他。
“你以后不许这样做!我宁愿死,也不愿你如此伤害自己!”
萧逸风
侧头看着林月涵,语气坚决的说道。
林月涵对此不置可否,因为她知道,他的命令,自己根本做不到。
即便事情重来千遍万遍,自己都会毫不犹豫的这样做。
见林月涵不回答,萧逸风不禁叹了口气。
第二日,马队继续前行,行了百余里,便到达了目的地。
镇远将军听说萧逸风遇袭,惊得脸色大变。
“究竟是什么人干的?”他不禁出言对曾副将问道。
“属下不知!”
曾副将如实作答,“那些人个个武功高强,训练有素。”
“莫非,那些人是北辽国的流寇?”镇远将军不禁皱起了眉头。
“依属下看,那些人的身形并不似北辽人高大魁梧。而那些人手里都是提着长剑,并不似北辽那样擅长使用弓箭!”
曾副将再次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听了这句话,镇远将军越发迷惑不解,“依你看,他们是什么人?”
“这个属下不敢妄断,只不过属下可以肯定的是,他们此次是直接冲着二殿下而来。”
“何以判断?”镇远将军再次发问。
“他们早早埋伏于雪地之中,待二殿下所处的马车经过之时方才行动。而且,他们的长剑上,都事先抹了毒药,一心要
置二殿下于死地!”
曾副将如实的对镇远将军描述着当时的情况。
“这邦歹人,竟然如此大胆。敢对二殿下行凶!”镇远将军听说那些袭击的人竟在剑上抹了毒药,当即气得咬牙切齿。
既而他转过头,满眼愧意的对萧逸风说道,“二殿下,都怪臣护卫不力,才让二殿下受到了惊吓。”
萧逸风轻轻一笑,云淡风轻的说道,“那些人是早早做足了准备,防不胜防。此事,如何能怪到将上?”
见萧逸风如此大度,镇远将军目中顿时现出钦佩之意。
“还好,二殿下能够脱险,否则,臣如何向皇上交代。”
他一边将萧逸风请入军营内,一边接着说道。
一旁的曾副将连忙接话,“这多亏了林太医妙手施治,熬了三日,不眠不休,方才将二殿下救回。”
知道萧逸风险些丧命,镇远将军刚刚松驰的神经再次绷紧。
“二殿下如今身体可有复原?”他满眼关切的对萧逸风问道。
“将军不必担心,本王不过肩头受了点皮肉之伤,只要毒一解,便自然无碍。只不过,林太医为了替本王医治,吃尽了苦头。”
萧逸风满眼怜惜的看了身旁的林月涵一眼,缓缓对镇
远将军说道。
镇远将军此时方才留意到萧逸风身旁身形娇小瘦弱的林月涵。
“难怪林太医如此得皇上器重,此次更命他跟随在二殿下身边,贴身侍奉。看来,此举果然明智!”
镇远将军满眼钦佩的看着林月涵,啧啧赞叹,“林太医,你此次又立下如此大功,想必回宫之后,皇上定会对你大加褒奖!”
林月涵谦恭的回道,“在下不过是举手之劳,谈不上什么功劳。而镇远将军据守关隘,定国安邦,才是大功一件!”
听林月涵非但面无倨傲之色,反而对自己如此夸赞,镇远将军脸上现出一抹自嘲之色。
“惭愧惭愧,本将军在此据守多年,只能说是没出什么大的过错罢了,哪里算得上什么功劳。”
他唇边扯起一抹苦笑,摆手说道,“这北辽的流寇时时在边界滋扰,虽然并没有对南蜀构成多大威胁,但一直驱之不散,让本将军很是头疼啊!”
听了镇远将军的话,萧逸风立即挑眉问道,“这些流寇多年来,为何屡屡来犯?”
镇远将军闻言,将手一揖,“二殿下有所不知,这北辽气候寒冷,谷物不生。不象我们南蜀,气候宜人,物产丰富。他们每每进犯,
都是抢夺粮食。”
听了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