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郑犇弱弱的反驳。
宗居崇:“???”
小金:“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金球乐得在宗居崇面前四处翻滚。
狸奴的心情原本就好了起来,现在看到郑哥和小妹的反应,他心头最后一点点阴霾也消失了。
管他呢,反正他不在乎!
“好了,好了,都是过去的事了,我都不想了,你们别为这种小事吵架。”狸奴劝了两句然后赶紧将话题转移到正事上,“咱们西北的商路被胡人打劫了,之后是要换条路线还是暂且放弃西北的线?”
“不能放弃,胡人最是欺软怕硬,只敢快速劫掠,这次我看主要是试探,我们镖局的镖师只损失了两人,若是直接换路线,他们就会以为我们软弱可欺,到时候就真的要放弃西北的商路了。”郑犇下意识地顺着狸奴的话说下去。
“哥说得对,除了跟西北军做生意亏本外,西北线上其他的生意挣的银钱很多。”郑香桃表示赞同。
西北的宝石、羊羔等等货物,还是十分好卖的,即使他们自己不贩卖货物,单单是帮商户押镖就能收取十分多的银钱。
狸奴见两人说起正事,悄悄松了口气,他自然而然地投入了工作中,将遇到‘熟人’这点小事放到了脑后。
等谈完,送走郑犇和郑香桃两人,宗居崇出声叫住狸奴。
“狸奴,要不要跟我打个赌?”宗居崇笑得有些像是狐狸,瞧着有几分促狭。
狸奴:“???”
狸奴:“打赌?”
宗居崇点头。
一炷香后,宗居崇和狸奴的房间灯光熄灭。
又过去半个时辰,郑香桃的房间轻轻被从内推开,郑香桃蹑手蹑脚地从房间中走出。
郑犇同样悄悄往外走,手上还拿着两把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锄头!
兄妹两人在郑香桃门口汇合,郑犇无声地打了个手势,郑香桃郑重地点点头。
只是两人还没走几步,就在黑夜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这么晚了,干嘛去啊?”狸奴翘着脚坐在一条板凳上,手边还抱着两大包香蕉干,他抓起一块香蕉干丢进嘴里,他仰起头对着楼上喊,“爹,我输了!”
宗居崇打开窗难得有几分得意道:“我就知道会如此,你俩拿着锄头,是想要半夜挖坟?”
鬼鬼祟祟还带着锄头的郑犇和郑香桃:“!!!”
俩人慌忙把锄头往身后藏。
只可惜根本藏不住。
宗居崇轻声一笑。
小金:“……”
小金:“宿主你真是恶趣味。”
狸奴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我说师弟师妹,挖坟就不必了,大不了我们不通知他们亲人他们的消息就是了。”
爹说要跟他打这个赌的时候,他还觉得爹肯定要输了。
郑哥和小妹才不是这么极端的人。
现在他才知道,郑哥和小妹平日或许是十分平和良善的人,但那是对他而言,不是对旁人!
狸奴可不想要郑哥和小妹因为这点事沾上因果,哪怕狸奴并不信鬼神。
“睡觉睡觉,都去睡觉。”狸奴一个翻身从板凳上站起来,把香蕉干往郑犇和郑香桃怀里一塞推着他们往回走。
郑犇和郑香桃被抓了个正着,只能无奈被推了回去。
狸奴叉着腰无奈抬头:“爹,我现在欠你五百张字。”
这些年爹不再监督他读书,但练字还是要练的,主要是磨一磨性子,不过这些日太忙,他一直欠着,今天这赌一打,他欠的更多了!!!
宗居崇伸手合上窗户说道:“我给你记着,早些睡吧。”
狸奴挠挠头,叹了口气,唉,五百张什么时候才能写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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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鸿庚大步流星气冲冲地闯进寝宫。
杜太后屏退想要阻拦他的宫人,叹气道:“这都入夜了,我不是同你说了,最近行事要谨慎些,不要如此莽撞。”
她贵为太后,没有称呼自己为哀家,还亲手给杜鸿庚倒了一杯茶水,任谁看来都是极其宠爱这个同胞弟弟。
“姐,你不知道那些老家伙实在太过分了些,不论我做什么他们都要参一本,什么纵容仆从,什么奢靡,说得好像他们多清廉似的!”杜鸿庚接过茶水咕噜咕噜灌了一大口,苦涩古怪的茶水味道让他本就紧皱的眉头皱得更紧。
他放下茶杯浑不在意地说:“姐,你该换种茶了,这种太苦。”
“苦却醒神,不说这些,周丞相他们毕竟是先帝留下的老臣,你要多多礼让。”杜太后温声劝道。
“姐,你还是太心软了些。”杜鸿康无奈叹气。
杜太后垂下眼眸,似乎想要遮掩住目光中的忧郁。
“陛下如今还小,自然要多多依仗朝中臣子。”
“姐,你也别太担忧,你还有我呢,我定然不会让那些老家伙欺负你们孤儿寡母。”他抓住杜太后的手坚定地说道。
姐弟两人好一番相互宽慰,杜鸿庚这才在宫门落钥前离开。
贴身嬷嬷服侍杜太后起身,她没忍住说道:“国舅爷不知为何越来越急躁了。”
杜太后的目光扫过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