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会俩人也热的很。
“稻草在杂屋里,你自己去拿,咱家的这些应当不太够,你再去周围买一些凑一凑,小妹你跟着你哥过去,他这身量上了墙,那墙能塌了,你去帮着黎秀才修修屋顶。”郑氏一边搅着猪食一边说。
他们家是瓦房,平日的干稻草都是用来铺猪圈的,现在天热猪圈里的干稻草换得勤快,去年攒下的干稻草,杂屋里也不剩多少,现在要拿,还真有些不凑手。
黎秀才长得清俊,她瞧着就高兴,只是手头活太多,不然她就去帮忙。
郑香桃随手将肩膀上的巾子递给兄长:“哥你先擦擦汗。”
“好,小妹,咱爷和爹呢?”郑犇胡乱擦擦汗,就去杂屋翻找稻草。
郑香桃将撸起的袖子放下来,又理了理碎发:“爹和爷去猪圈了,有头猪蔫蔫的不吃食,爹和爷想着趁着这猪还有些肉,要不就杀了,这会农忙,大伙都乐意割点肉吃。”
“成啊,现在卖也不亏。”郑犇应了一句。
“哥,那黎秀才瞧着柔弱,住老宅子那边真行吗?”郑香桃推出板车,坐在车把上问。
她觉得黎秀才还没她瞧着健壮能干活。
郑犇闻言叹了口气:“这一路逃荒下来,黎秀才手头也没多少银钱。”
黎秀才一看就是个不会干活的。
往后日子还不知道该怎么过。
“你们啊,别操心这些,黎秀才是读书人,便是在村里教人识几个字,还能饿死?”郑氏瞪了他们一眼。
兄妹俩缩了缩脖子,你瞅瞅我,我瞅瞅你,麻利干活。
郑犇花了些时间凑出足够的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