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湿了,形象相当不修边幅,活脱脱一位大龄宅男,靠颜值撑着。
洛琉璃差点笑鹅叫:“挺好的啊,让他们认识一下严肃宋老师的真面目,瞬拉近师生距离啊!”
“可别。”宋拂几乎是逃跑般地挤队伍,直到彻底看不见班里学生们才停下。
洛琉璃跟在他身后乐不可支,她没看过宋老师这么狼狈逃窜的样子,很后悔没有录下来,万一以后有机会见到他班上的学生,一定要他们分享。
看看你们的斧子哥大魔头,现在看到你们他要抱头鼠窜!
两在一个清净的角落停下来,宋拂因紧张而呼吸短促,洛琉璃因笑过头而呼吸急促。
“你怎么这么遮遮掩掩的啊哈哈哈!”洛琉璃在笑。
“二十一世纪了,大龄男青年喜欢纸片又不犯法!”
宋拂面无表情地扶住额头:“……太他妈羞耻了。”
要真被看到,宋老师在那群崽子面前老脸往哪儿搁,威严又会往哪儿塌?
洛琉璃好不容易笑完了,拭着角的笑泪问他:“那章鱼老师怎么办,你不看了?”
“……”
宋拂摩挲了一下指根的戒指,低头道:“反正已经看到了,没遗憾了。”
回程的路上,宋拂时不时担心一下会不会碰到学生们。
不过那些周边都被收拾好了,就算碰到了,也是宋老师单方面狙击他们,反正总归是有惊无险地回了家。
打开家门,宋拂仿佛从梦中回到现。
每次漫展都像一个短暂美妙的梦,身边是兴趣相同的,大家穿着自己喜欢的衣服,随意与素未谋面的合照,在感兴趣的摊位上,随便就能聊得很开心。
虽然挤,虽然有点乱糟糟,是是很快乐的。
相同的爱好让天南地北的他们拥有短暂相逢的珍贵回忆。
面对尚未料妥当的一屋子东西,他意识到不久后他就要搬家了。
从此屋里会多一个,这些刚买回来的周边也要留守在老家。
宋拂在家懒懒地休整了两天,才时章打了个电话,确认搬家的时和安排。
“宋老师?”
时章接了电话,声音听起来有点嘶哑,鼻音很重,和平时很不一样。
宋拂顿了顿,问他:“教授差回来了吗?”
时章“嗯”了一声。
“你生病了吗。”宋拂道,“声音有点哑。”
时章笑笑:“普通感冒,过几天就好了。”
那天的衣服材质很闷,裹着手臂很热,裸露的腹部却很凉,在漫展里冷热交加地站了一下午,也和数不尽的粉丝们说了一下午的话。
回家的飞机刚落地,时章又马不停蹄地赶去了验室,研究员说了点紧急状况,再次连轴转了一天后,时先生不幸病倒。
真是老了,身体素质确不年轻那会儿够折腾了。
宋拂了,问:“我去看看你吧。”
毕竟上次自己头痛,时教授嘘寒问暖,帮他买了药。
现在他们结了婚,自己作丈夫,应关心对方。
然而也是意料中的,时章说:“我状态好,一切常,不用你专门跑一趟。”
宋拂客气道:“要不我来你做顿饭。生了病自己做饭累,外卖太油腻。”
他本着,果这次时章再拒绝,那他就真的算了。
没到隔几分钟,时章直接发来了一串地址:“那麻烦宋老师了。”
宋拂在路上查了菜谱,搜了几个适合病吃的清淡菜品。
时教授住在离大学不远的一处小区,算不上豪华,环境幽静,居民素质都很。
宋拂顺路买了条鳜鱼,一斤上海青,两袋阳春面,在时章家门口站定,按响了门铃。
门很快就开了,时章在家穿着整齐的长袖衬衣,发型干净,看上去完健康。
宋拂不由地疑惑:“你生病了?”
“我说过我一切常,很快就好。”
时章笑得轻松,看起来也很精神,嘶哑的声音是暴露了他的病情。
宋拂心这男也是够硬撑的,问:“怎么穿得这么整齐?没躺着休息吗。”
时章道:“刚刚开了视频研讨会。”
“生病工作?”宋拂皱眉。
“我用旁听,很轻松。”
宋拂没再多说,问:“厨房在哪?我去做菜。”
时章索性带宋拂在家里转了一圈。
他的家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