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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边都还有个小黑点,可不就像哈蟆那双眼,叫癞呱子眼就不好听,镇里人嫌俗。

就把这瓜叫哈蟆眼,别听名字难听了些,可这是瓜里最甜,最脆的,沙瓤抿着也不逊色。

还有白瓤的瓜,叫雪里红,也是照里头的籽取名,籽是红色的,长在白瓤上可不就雪中一点红。

三舅讲起这些头头是道,“俺还吃过镇里的黑将军,那皮是花白的,籽特黑,也甜得紧,就是太沙了。”

“也有那黑皮的,名却叫白娘子。咋的,那籽是白的,可惜俺这地里种不出来,都外来的瓜种,挑地得很。”

伺候这点瓜可磨人了,得日夜守在瓜田里,夜里困得没法子就熬一砂壶罐罐茶,炕几片馍馍吃。

蠓子咬得人睡不成觉,还能听见野狼沟那群绿眼狼的嚎叫声。而且这地白天热得脱一层皮,夜里却要烧牛羊粪取暖。

但三舅黝黑干巴的脸上都是笑,“等瓜贩子来把瓜收了,俺就回去伺候庄稼。”

庄稼汉闲不住的,都是丢下耙儿捞扫把的性子。

蔓蔓吃得满嘴都是西瓜汁,她含糊不清地说:“买,娘买一个。”

“给爹吃。”

徐祯去给石木匠打下手了,天不亮出门,摸黑才回来。

三舅听了连忙摆手,“娃要吃,拿几个,别外道了。”

虎妮帮腔,“沾着亲哩,拿几个走呗,别跟俺三舅客气,他可是瓜大户。”

说完挨了三舅一掌,真憨嘞。

蔓蔓嘻嘻笑,小草就缩脖子,她还是很害怕别人动手。

虎妮给三舅留了两块砖茶,让他少熬点罐罐茶,人又黑了,三舅白她一眼。

姜青禾还有点奶渣奶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