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还没东老板的扳指成色好。”
东老板一听,连忙把自己的扳指抠下来,跟献宝似地递给桑未眠:“您眼光真好,这货是那矿洞出的最好的一批,不瞒您说,这种品相,出一批就少一批的。您拿去,做个簪子镶嵌件?”
桑未眠摇摇头:“有
点老气。做簪子不好看。”
这咋还看不上呢。
“那雕个挂件吧。”顾南译又侧头建议,“你不是正愁没东西练手嘛,练着玩吧。雕废了也不心疼的。”
心疼啊,我心疼啊。东老板心里默默的说,我还想做传家宝的呢,有没有人性啊你们。
桑未眠:“行吧。”
东老板:……
您还挺勉强的。
戒指最后被收了,东老板最后点头哈腰地把他们送上了车。
一上车之后,桑未眠把那点伪装卸了,从兜里把刚刚用手帕包起来的戒指拿出来,在路灯前行的光里仔细琢磨着:“先不说原主人人品怎么样,东西真是好东西。”
顾南译转头看去,见她如获至宝似的,也真为难她刚刚要装作看都不看一下,他随手把车上她头顶上的顶灯打开:“你这小瞎子能看清嘛。”
桑未眠显然心情不错,不仅没赔还赚了不小的一笔,她没和他计较他那点嘲笑,转头还算诚恳地说:“顾南译,你今天还挺帅。你怎么认识那个什么钱先生的。”
桑未眠就是有这点好,夸人的时候很直接。她会说你今天挺帅,你今天很强。
但这得是她心情好的时候,她心情好,就直接又诚恳地夸你。
这话说的动听,他差点嘴角咧到耳朵,但他又迅速收起,依旧轻嗤一声:“谁还不认识几个人呐,第一天认识我?”
桑未眠觉得这翡翠扳指成色真好,透光锃亮的,她琢磨着怎么能最大地发发挥这东西的美,心不在焉地在那儿说:“那今天谢谢你。”
“您真客气。”
他瞥她一眼,原以为她还会说些什么,比如那我要怎么样谢谢你,请你吃饭?泡脚?看电影?听演唱会?诸如此类的。
但他余光看过去就看见她盯着那破石头傻乐了。
真是一点情趣都没有。
“哎——”他支了支她的手腕,“你懂人情世故吗?”
“啊?”桑未眠抬头。
顾南译看了看她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提点她:“人帮了你,你是不是要报答。”
“哦。”桑未眠回过神来,“你要报答。”
……
说这么直接搞得他别有用心似的。
“那你想去喝酒吗?我请客。”她建议。
喝酒?
就她这酒量。
他扯嗓子阴阳:“你在国外的时候报答别人就是去和别人喝酒吗?”
就在那国外开放的生活作风里,和一帮不知道啥样的人去喝酒?
她私下烟酒都来,作风混乱。
桑未眠一脸认真:“是你比较爱喝酒,我投其所好。”
投其所好?
顾南译一听这话。
他懒懒散散抱起双臂,睥睨她:“桑未眠,你讨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