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也要比含国的国宴好一些。
“牧驸马,营房闷热,我们就在这聊聊吧。”
“好。”
他给自己和我分别倒了一杯酒:“牧驸马,来喝两杯?”
“待会还要祭奠家父,实在是不适合饮酒,”我把杯中的酒倒掉,从茶壶中倒了一杯茶:“今日贤弟就以茶代酒,陪纪驸马喝两杯。”
“好,牧驸马果然是豁达之人。”
纪伯常说着举起酒杯和我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
“不知纪驸马是有什么事要和我说吗?”他一直没进入正题,我只好试着问道。
“上次天策宝殿一别,牧驸马近来可好?”
我苦笑一声:“还好吧。”
“哈哈哈,大概我们两个是封国历史上最惨的两位驸马了吧?”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一饮而尽。
“此话怎讲?”
“牧驸马想想看,老哥我被发配来守皇陵,这在封国历史上可是头一回,哪有驸马守皇陵的?还是一个觉醒者驸马。再说老弟你,居然落了个被通缉的下场,差点成了阶下囚。你说我们两个还不是封国最惨的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