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神情古怪极了,先是点了点头,而后摇头。
赵康平有点看不懂了:
“非,你这是什么意思呢?”
韩非面露犹豫地开口道:
“老,老师,非,非梦见了奶娃娃政,还梦见了长大的政。”
“长大的政?”赵康平听得更迷糊了。
安老爷子都不知道韩非这话究竟是在表达什么。
韩非长眉维蹙,边努力回忆,边哑道:
“老师,梦,梦中的,韩王,要当,当众焚毁,我的竹简,与麻布图,我正,焦急痛哭,从,从边的天,天上,飞来,一只,五爪金龙。”
“金龙落,落地后,压塌,了,韩王宫,踩,踩扁了韩王,变化,成了,政的模,是,一个从头,到脚,
穿得金灿灿,的奶娃娃。”
赵康平闻此,眼皮子跳动的更厉害了,边指的是秦国,五爪金龙象征皇权,外孙是始皇,始皇是祖龙,韩非这是意外觉醒世记忆了,还是高烧濒之,窥见未来了呢?
他没有吭,而是眉头微拧认真听着,安爱都忍不住放下了手中的毛笔,专心致志地听着。
“然后呢?”
看着韩非说完“奶娃娃”三个字后不接着说了,赵康平都忍不住出往下面追问了。
韩非再度闭上眼睛努力回了一番,他感觉昨夜的梦境大多都变得很模糊了,甚至原本清楚的细节他都不来了,遂用右手揉着额头用一种不太确定的语气接着道:
“老师,奶娃娃的政,抱,抱着我,我未烧光,的竹简,奶,奶奶气的,喊了一句,什么,寡人得见此人,与之游,什么不恨的。”
赵康平:“!!!”
“喊,喊完这,这句话后,政,政,突,突然从,地上,站,来,变成,大人的模了,脑袋上,戴着,天,天子才能使用的,珠玉,十,十垂旒,大,大冠冕,身上,还,还穿着,黑色的秦,秦王服饰。”
“最,最关键的乃是”,韩非说着说着眼神变得有些空洞,“老,老师,长大,后,的政,他,他说,他是一,一扫六合,建,建立,大,大一统王朝的始皇帝,还,还埋,埋怨,我,我不,应该,逃,逃跑。”
“始,始皇帝,老师,我,我,从未,听过这,这个,个名号。”
“难,难道,政,政,是,您,您口,口中所,所说的,英明,之,之主,所,所负,天,天命之人吗?”
“轰隆隆——”
“咔嚓嚓——”
“哗啦啦——”
韩非这句话刚落下,窗外瞬间惊雷伴着闪电,狂风大作,原本已经减小的雨势都变得陡然大了来,密集的雨点子噼里啪啦的敲打在房顶黑色的瓦片上。
“这,这是,上,上天,不,不让非,往,外,说,说吗?”
瞧见这突然转变的天气,公子非苦笑着哑摇头道。
赵康平的眼睛都惊得瞪大了,他此刻都要失语了,还不知道该说什么回答弟子看到自己岳父着公子非笑着摆了摆手道:
“非,你昨夜的高热是非常严重的,许多人在濒临亡都会看到很多幻觉,也会做许多奇怪的梦。”
“政是秦王曾孙没错,但他年纪还那么小,即便他未来真的能做秦王,怕是还有多少年,而你觉得这天下的乱世还能撑下去多少年呢?”
原本韩非心中已经笃定小小的政崽必然是一扫六合的那个天命之人,一听到自家师翁的话,韩非的脑袋开始变得糊涂了来,心中着:[是啊,政是秦王曾孙,他上面还有秦国储君、以及自己的父亲嬴异人,作为第的曾孙,怕是距离政做秦王的间还有好多好多年,而乱世必然持续不了多少年了。]
[间似乎是有点不上,所以昨晚梦见政说他是始皇帝只是一种巧合吗?]
韩非
脸上的神情迷茫复杂,甚至有些小失落,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为何会有失落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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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公子,温水来了。”
赵康平也遂笑着直接掐断刚才危险的话题,点头道:
“非,你的高热刚退下,身子还虚弱的紧,先别别的了,喝些温水,给身体内补充些水分,继续休息一会吧。”
韩非此刻确实感觉肢还是很无力的,脑袋也隐隐有些痛,听到自家老师的话,遂不再头疼的去使劲回梦中的场景,在更的伺候下,喝了两杯温热的蜜水后,再度趟躺回床上,闭上眼睛,盖着锦被,慢慢昏睡过去了。
瞧着韩非一点点睡着了,赵康平的心神也慢慢稳固了,他从床边的站身,着跪坐在床头坐席上的更低道:
“更,你在这里仔细盯着你家公子的情况,若有问题的话来后院喊人。”
更忙感激的点了点头。
赵康平与自己的岳父互相视了一眼,翁婿人也拿着竹简迈腿出了房间。
瞧见深秋的天因为下雨,黎明的天光还是昏昏暗暗的,刚才在屋中明明电闪雷鸣,雨势还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