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静波双手接过剑,收到礼物她很开心,这还是她第一次收到生辰礼,她捧着剑笑意盎然的说道:“看来是两年前,您要送我的生辰礼物!” 礼物送到,单若水像是了却了一桩心事,那把剑的名称和质地他只字未提,即使是把旷世宝剑,在他送出时,都像是一把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剑。 他没有继续礼物的话题,而林静波对明剑也是知之甚少,从单若水送礼物的感觉上来说,就像是教了你剑术,送你把剑防身,所以她也没有过多的关注。她学的虽是剑术,但真正实战时,用的却是那把弯刀,而那弯刀用着很是顺手。 “你最近跟两位世家公子在一起,花销上…这里的东西你可以随意支配。”单若水妥妥的视钱财如粪土,他住在平民区,穿着泛白的麻布青衫,若不是他清雅脱俗,还真被自己打扮成了土包子。 单若水用实际效果证明了那句耳熟能的话:“人靠衣裳马靠鞍”,是假的。 林静波就知道,单若水是不会平白无故的打开宝箱的,她现在更开心了,原来什么都淡然处之的人,却还怕自己衣襟见肘,被人看低了。 她心甜如蜜,嘴角上扬的弧度收都收不住,开心是一回事,好奇心是另一回事,她故作惊讶道:“您这几年是救死扶伤了,还是去打家劫舍了?” 单若水没搭理林静波,打家劫舍和救死扶伤并不冲突,他神情淡淡,拿出两锭银子放在林静波手里后,转身就要往外走去。 “我知道您的钱是怎么来的了!”林静波看着单若水的背影兴奋道。 单若水停下脚步,林静波便接着说道:“您一定是配出了男人都需要的那种药。” 林静波此刻还在暗想萧鸿说得果然没错,那真是个挣钱的好买卖。 单若水嘴角抽动了一下,他很懊悔,为何要停下脚步想听听林静波说什么?他早该知道的,她说不出什么好话,她满脑子装的都是什么啊?那两个小兔崽子果然不是什么好鸟!若有朝一日她知道了那是何种药,会不会生出想一头撞死的心念来。 好在单若水是背对着林静波的,要不然他嘴角抽搐的过程必然会暴露无疑的,不过林静波看见单若水的身体僵了僵,她被兴奋冲昏了头脑,看见了,但没看到心里,还以为被她搓破了“赃款”的来源,有点儿受惊了。 既然制药很挣钱,那她在想是不是要学医了,毕竟武艺高超,也不能入朝为官,总不能街头卖艺赚钱吧!学医是条发财致富路。 一身武艺弄的自己遍体鳞伤,差点儿命都没了。没有一身武艺,命应该是真的没了。武艺傍身,底气十足。医术精湛,金山银山。 二人各怀心思的遐想了一番,林静波率先开口道:“从明天起,我来跟您学医吧?” 单若水的脑海里浮现出林静波看见他治病救人的那一幕,即使有人在痛苦中哀嚎,她也没有一点儿的同情心,一种全然无动于衷的态度。 他曾经很是犹豫,在教她习武和医术间斟酌再三后,选择了教她习武,之前一直不知道是对是错,可见到她安然无恙时,他才发现,曾经做的决定是那么的正确。 她虽没有悬壶济世的心,但看在银子的份上,也会救死扶伤的,想到此处,单若水淡淡道:“想学就学吧!” 出了地下室,走出房间,屋外阴沉依旧,但还是未见半滴雨水洒向大地。 林静波虽不想离开,但天公不作美,还是不下雨,她试探性道:“趁着还没下雨,那我就先回去了。” 单若水想说些什么,嘴唇抖动下终是没发出声来,林静波停顿了一下,还是没等来单若水的挽留,话已出口,她又道了谢,只能离去。 林静波一路上脚步飞快,可再快也快不过这说来就来的大雨倾盆,雨水齐刷刷的砸向地面,豆大的雨点砸在身上,疼在心里。 她以为会挽留,可是并没有;她以为至少会让她带把雨伞,可是并没有。她想不明白,单若水为什么不让她叫师父?为什么明明是很关心自己的,又总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想着想着,脚步反倒慢了下来,眼眶还是没能留住眼泪,混着雨水砸向地面。 没关系,反正也没人看见,收拾一下心情,赶走失魂落魄的情绪,大步流星的回到了萧府。 桂枝看到浑身滴水的林静波时,着实吓了一跳,她急忙上前要去帮林静波擦拭滴着水的脸,林静波抢先一步拿过桂枝手中的擦脸布,问道:“我出去期间,萧公子可否找过我?” 桂枝怔愣了一下,才发现是自己僭越了,她想到林静波不让她下跪的话,便垂直脑袋道:“白芍姐姐来过,说等你回来,让你去找萧公子。” “嗯,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桂枝刚走到门口,又被林静波叫住,说道:“我今天这样子,你不要跟任何人说。” “是。”桂枝说完便走开了。 林静波把剑放在桌子上,脱下湿衣服,擦干身体,穿上干净的衣服,可头发怎么办?怎么擦也干不了啊!犹豫了半天,还是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去到萧鸿的住处。 进屋时,萧鸿正在下棋,看到林静波进来,身体诚实的起身相迎,两人还没走近,萧鸿便注意到了林静波滴着水的头发,不悦道:“淋雨回来的。” “不是,刚洗了头发而已。” 萧鸿没说话,有种被人当傻子的感觉。他叫来一个丫鬟,吩咐熬碗姜汤送过来,林静波对着萧鸿道:“要不喝点酒吧,我正好也有事要说。” “那就备点酒菜过来。”萧鸿吩咐了下人,转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