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山的房子,多小我都买,然后写上我自己的名字,你们住也行,空着也行。哪天我想自己一个人安静,我就去那里住。我不会跟他过不下去的,因为他也很爱我。我也相信你们对我的爱一点也不比任何人少。”
应小澄盯着家里墙上脱落的墙皮。
“我觉得我是一个特别幸福的人,我很感谢这辈子能当你们的孩子,如果可以,我下辈子还想当你们的孩子,我也还想再遇见他。”
应小澄微微蹙眉,“我连下辈子都不想错过,这辈子也别让我错过了,好吗?”
他是少见经过变声期了,声音还和小时候差不多的人,绵绵软软的,生在西北却不像西北的汉子,像块蛋糕。
性子是软,但打小就不是个好欺负的,是不好捏的软柿子。
脑袋确实不够聪明,可谁要欺负到他头上,他骨子里还是有该有的血性。这也是杨娟和应禾勇放心他孤身去西山闯荡的原因。毕竟是男孩子,不管有多不容易也总该出去闯闯,见识见识。
杨娟的眼眶已经蓄了泪,还未等落下,又听见她不省心的儿子说。
“心心怕黑,我还是跟他一起睡吧。”
杨娟一下坐起来,反手打他屁股蛋子,狠狠几下。
应小澄半真半假地叫疼,意思意思躲了躲。
杨娟内心的感动没了大半,又好气又好笑,“赶紧滚。”
应小澄抓着枕头迅速爬起来,“谢谢妈!”
他摸下土炕穿鞋,担心柏浔已经睡了,轻手轻脚走出去。
刚靠近柏浔的折叠床,睡在上面的人已经朝他伸出双手。
应小澄笑着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