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稳,像某种低音弦乐器,就是薄情的口吻听得人心凉。
“不见你给人留字条。”
柏浔又不说话了。
如果是七年前那个留字条的柏浔,应该会见一见。但现在只有七年后的柏浔,不觉得见面有意义。只是既然真找来了,比起浪费时间叙旧,不如给对方需要的,也算皆大欢喜。
柏浔懒得跟柏建林说这些,拿着书走出茶室。
-
应小澄收着那张20万的银行卡,就像猴子抱着不能吃的金桃,只觉得苦恼,不觉得欢喜。
雪上加霜的是,在他找机会出去把卡还给柏浔前,为了参加U系列田径联赛,他跟队暂时离开了西山。这一走就是好几天才回来。
按惯例赛后是休息时间,许青山这些家在本地的运动员都打了申请回家。应小澄也离开训练基地,带着那张银行卡去悬铃木找人。
他已经失望太多次,一次又一次的期待落空,去的路上他自己都不觉得能有那么好的运气,正好碰见柏浔在家。只是除了一次次去找,他不知道还能怎么做。
1-12号又响起门铃声,出来开门的还是那个阿姨。
应小澄怏怏不乐地问:“阿姨,柏浔在家吗?”
“他在。”
意料之外的回答让应小澄怔在原地,“真的吗?”
阿姨笑着点头,“稍等,我进去问问你能不能进来。”
只打开一点的铁门又关上了。
过了一会儿,阿姨走回来,把铁门打开,“请进吧。”
1-12号应小澄来过很多次,但这是他第一次走进铁门,看到铁门后是什么样的。
那扇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