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必这般虚情假意,我看着只会觉得恶心。”
齐方宇哪曾被人如此说过,尤其是女子,脸上的笑终于挂不住,怒道:“林美婷,方才是我给你脸面,你不要得寸进尺!”
“齐方宇,这里只有你我,想做什么,想说什么,直接一点不好吗,何必屈尊降贵地来哄我?”
林美婷眼底的冷漠,以及对他的避之不及,让齐方宇心中怒火更盛,只是想到来此的目的,硬生生地压了下来,道:“林美婷,无论你对我是否还有夫妻情谊,你我总归是夫妻,荣辱与共,若你想有好日子过,便给国公府去信,让他们想办法从中斡旋,救我出去。”
“好。”林美婷满口答应,道:“书信我会写,你可以走了。”
齐方宇没想到林美婷会答应得这么痛快,不过很快便释然了,说到底谁放着好日子不过,过这种什么都靠自己操持的日子。
目的达到,齐方宇也没停留,径直出了偏方,林美婷不待见他,他也不待见林美婷,以前她锦衣玉食,年纪虽大了,却风韵犹存,可如今脸色蜡黄,手指粗糙,与那些村妇无异,若非憋得厉害,他才不会碰她。
林美婷看着房门被关上,不禁长出一口气,有些虚弱地坐回床上。眼泪不自觉地涌出眼眶,她看着自己满是冻疮的手,哭得不能自已。
公主府菊园,原本说好三日过来一次,谁知仅隔了一日,齐方岑便来了。
“华然,可有想我?”齐方岑将伊华然抵在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