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着多大的痛苦。齐方岑太清楚这种苦楚,心中的担忧更甚,“华然,你松手,快把解药吃了!”
听不到伊华然的回应,他的身子被紧紧箍着,压根动弹不了。
不知过了多久,体内的剧痛逐渐退去,伊华然绷紧的身子也放松下来,大口地喘着粗气。齐方岑挣脱他的怀抱,看着他泛白的唇,低头吻了上去。
伊华然本在张着嘴巴喘气,不承想齐方岑突然吻了上来,压根没反应过来,突然有东西滑入嘴中,他本能地吞了下去,当他回过神来时,齐方岑已经撑起了身子。
“你给我吃了解药?”伊华然哪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这本是我该受的苦。”齐方岑去抓伊华然的手,“你莫气。”
“什么叫这本该是你受的苦?你怎么就该受这种苦了?”一想到毒发时痛苦的滋味,伊华然的心就感觉一阵密密麻麻地疼,“还让我不气,我怎能不气,谁让你自作主张的?你有什么权力,不顾我的意愿,帮我做决定的?齐方岑,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伊华然也不知自己在说什么,就是想要发泄,感觉喉咙哑得厉害,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嗯,你说得对,你说得都对!”见他红了眼眶,齐方岑忙不迭地认错,伸手去摸他的眼睛,“但你莫哭,我心疼。”
伊华然拍开齐方岑的手,别扭地转开视线,“你说什么胡话,我怎么可能哭。”
“嗯,是我说胡话。”齐方岑心中欢喜,柔声轻哄着。
听他这么说,伊华然有些好笑,就好似他是